然而到底还是晚了,我还没来得及松,便觉到齿间的手指动了动,往嘴探去。
“嗯?”师睡惺忪看我片刻,又重新合上,“只是蹲一蹲步,你不会弱到连这个都撑不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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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知怎么搞的,她一动不动盯着我的脸,眸竟是更幽了几分,漆黑的瞳仁仿佛化作了不见底的漩涡,要将我整个儿吞去……顿时一阵发麻,清晰地觉到了某近的危险,当即手脚并用挣扎起来,胡挥动的手拽住了她的发,用力一扯,听见她闷哼一声,终是松了手。
带着淡淡凉意的手指在我的上,我越是往里缩,她越是追不放,中溢呜咽的抗议,我使劲扒拉她的手臂,可这人像是玩上了瘾,就是不松手。
但最后也没有咬,只是使劲将她摇醒,板着脸质问:“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你他的死变态,再不放手,老都要掉来了!
我吓得一惊,意识便再度用力咬去,以防她更加过分的动作,然而又是晚了一步,她空着的另一手已用力住了我的,让我连闭嘴都不能。
脑反应过来之前,已先一步行动,我一把抓起她的手,嘴里狠狠咬,她“咝”地一气,睁开睛,皱着眉看我。
他却兀自摇笑了笑:“真是奇怪,你说这些话,倒让我觉得是在嘱咐我什么一样。”
“我若去救你,那就是忤逆辈,倘若护法她生我的气,不准你嫁给我了怎么办?”她慢吞吞说着,带着厚颜无耻的调侃意味,“你是想听这个回答么?”
我心微微一惊,不动声地撇他一,见他似乎只是随一提,并未察觉什么,才缓缓松了气。
抖着关上房门,又抖着爬到床边,见床上的人睡如死猪岿然不动,心就气不打一来,很想冲上去咬她一。
我涨红了脸,想说你快闭嘴我才不想听,但一张就给了那手指可乘之机,最后被折腾得呼都不大顺畅了,底不由浮起一层雾,有些难耐地微微仰起,迷蒙着,可怜地看她,轻轻了她的指尖,以示投降。
等到炉中香燃尽,外已是黎明时分,不所料谁也没有来找我们,我两只能一个着大一个着膝盖,颤巍巍各自爬回房。
见我没有松的意思,半晌,她似笑非笑的神:“你是真不知,还是明知故问,想听我亲说?”
这话一,我便知坏了,后面必定跟着某些厚颜无耻的字句,说不定还伴随着动手动脚。
虽然知我就是在无理取闹,看她好好睡着我却累到手脚发,心里就很不平衡,可瞧瞧她说的这什么话——弱?谁她娘的弱?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