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天怜我,天真以为心诚则灵便可摒除万难,善始善终,不曾想这世间多的是造化人。
善恶黑白可以颠倒,恶人可以相安无事,言秽语可以存,继续加害新的人。
唯有观音座前永远明亮。
我不禁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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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焦布料翻卷燃烧,化为灰烬扑簌簌落来。
发颤的手被我攥,指尖嵌掌心,的血和疼痛让我有一丝清明。
为什么非要夺去我这辈唯一的希望。
和当初被狠狠抛刺骨的河一般,我周冰冻,无法接受这一骇人可怖的事实。
去到旁边莲灯池中,取一火苗最盛的红烛,再一步一步爬到蒲团前。
沈素衣没夜中。
柳梦消失不见,我寻不到她人。
人常说什么因得什么果,善恶终有报。
上天到底要我怎么。
为民除害
我很恨。
世人皆说,观音最心善,是救苦救难的神仙,原来你是假慈悲。
何以渡恶人,却不渡我一个柳梦。
连片的火逐步蔓延,将观音包围,它那没温度的脸终于在这时候因火光有一丝人气。
恨老天无,观音不公。
我扔红烛,走观音庙,望着那在昏暗中明亮到炽,烧灼人心的火光,泪再度落来。
举向面前这个慈眉善目,却毫无温度的观音石像。
我必须要给柳梦一个代,谁都不能放过。
是我错了什么,还是柳梦错了什么?
日还愿,念观音佛心慈悲,助小女除害,免除祸害
桃木盒在刚才的跌落中裂开,是混着泥与血的菩提和残破脱线的红绳。
我从无尽的震颤中缓过来,终于能够挪动脚。
红烛火将桌台前的庄重华丽的经幡锦布一蚕。
呼开始变得不畅,我想要往那女人那边去。五指挠着脖颈,指甲划破肌肤,我张开大呼,氧气像是被阻隔在外,让我越发窒闷,虚弱无用的难以支撑我前半步。
河灯那晚沈素衣说的话,我终于彻底醒悟,她针对的是谁。
天公不作,在这时候再次落暴雨,落的雨顺着观音角落,仿佛为前这个疯落泪。
泪终有的一天。
一夕之间,赖以支撑的神寄托被火海吞噬。
很久之后。
我睁睁看着那个背影起,上香,转步后门,消失在前。
世间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