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又像我当初那样,被工作人员错写了名字,太冤枉。滞涩的大脑像被轻轻拨动了神经,我恍然想起柳梦当初说的那句铃铛叹,这一想,如同发机关,痛裂。
所有人都觉得我不正常,然后在这二十天里,我从反抗到认栽,时至今日,我已经难以像当初那样,信自己一切正常,我或许真如她们所愿,成了疯。
玉眉愣住,先是问:你认为她只是受伤对吗?
但执着将她刻脑中的后果就是,一旦想起,来自的反馈会更剧烈。
嗯,你取的。玉眉怕我不知字,拉来我的手写,祈求的祁,灵验的灵,和你的铃字同音,大概是想你快好起来吧。
话音刚落,她捂住不让我继续说了,这些不是你现在该想的事。
江祈灵。
我反问:不然呢?
走时玉眉问我,有什么需要她带的。我说:给我带本日记本吧,可以上锁的那。
你怎么了,痛吗?玉眉低来看忽然捂住脑袋的我。
她迟迟不作答,也不看我,面凝重。我只好转为别的话:你还有没有见到沈素衣?
幸好剧痛只是片刻,缓过来后,我摇摇,没事,没睡好而已,你继续说,他叫什么名字啊?
为我作祈求吗?若它真的灵验,我断然不会烧观音这旁人中大不敬的事;若真心为我好,又何必将没病的我关神病院。
遗忘的后遗症显著,会伴随疼恶心,可无论这些副作用多大,都无法杀死柳梦,关于她的所有,像永不灭的明灯一样,存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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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好的。我笑笑,心中不免觉得可笑可悲。
我都分不清了。
麒麟?我重复了一遍,以为是上古神兽之类的。
后面,我安静来,听她说我家里的事。和妈妈仍旧围着我弟转个不停,父亲在为他的和名字转个不停,跑手续。
我对我这天降的弟弟知之甚少,难得起了兴趣,他叫什么?
见我反应平平,玉眉忍不住问,不好听吗?
我怔了一瞬,才作反应:哦。
第二十五天,治疗升级成作用更的电极片治疗,还换了新药。
有句玩笑话说,神病人从不认为自己有病。
玉眉来找过我两次,会和我说很多话,但关于柳梦和沈素衣的所有,她只字未提。
我主动问起警察是否有上门来调查柳梦受伤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