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沾上。她想。
艺人和普通人真是有。好像皑皑白雪中的一寒梅。
池在也不知自己怎么突然就想到这么个意境,一秒就暗自窃喜自己上大学后文学功底也没失多少。
池在一就醒了。
她在心里骂着,然后顺势倒,侧卧在地上。
靠,叶星河。
——
有时候从昏昏睡到清醒,只需要一秒。
其实要不是她真的太困了,她绝对拉着这几个男的不让走。虽说他们力气确实没大到能把人砸昏,但也着实不小,那一瞬间她甚至以为天上哪块儿陨石掉她背上了。
一气,边摇晃着想起,边迷迷糊糊地想着:
这一在池在上被现得淋漓尽致,碎发被汗沾贴在额间,挂着两个硕大的黑圈,跟装了磁铁似的,一一地打着架,肘支在上撑着,像是一秒就要睡过去。
几个回合来两边就要吵起来,池在越听越觉得这个女声很熟悉。
谁啊这么冒失,疼死了。
池在本来想,好不容易碰上贵人,多少讹顿饭。可她本就困兮兮的,又运动半天,力也没剩多少,让太洋洋地一照,还真就几近睡着。
半梦半醒间她听见有人急匆匆地跑到她边,拍拍她的脸想把她叫起来。
再接着她听到有人叫住那几个打篮球的男的别走,替自己要个代。那几个男的不认,说自己没那么大力气能把人砸昏。
可她甚至还没兴一秒,后背就被飞驰而来的篮球砸个正着。
没等叶星河走近,池在就发现她了。
这会儿她看着叶星河穿过铺满红颗粒的塑胶跑朝她走来,周遭人多得很,但她只看得到她。
墨绿的球场上还留着前一天暴雨的积,整个场地里多的是抱着篮球的大学生。许是因为快课了,育老师在远一的球场和男生们打球。池在则抓住机会坐休息,属于她的那颗篮球早不知到了什么地方。
叶星河到的时候,一就看见在篮球场边席地而坐的池在。
池在想告诉这人不用担心,自己活得好好的,只是有困。可还没开,一个呼间就把这事忘了。
池在觉得自己似乎经常被叶星河惊艳。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几乎每一次都要接受一些貌震撼。
即便才过雨的早晨依旧凉,但上了将近两个小时育课的人也着实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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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每一位学在提起计量经济学这门课的时候都一副讳莫如的表,毕竟这门课少听一会儿就像在挂科边缘试探,别的课还能翘掉,这是真不敢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