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叶星河狐疑地开:“愣着什么。”
“刚刚,”她迟疑着,“你怎么和韩绾白在一块儿啊?”
“有、有沉。”池在期期艾艾地找了个借解释,被放大的手依旧不敢有分毫动作。
房间里只有她和叶星河两个人,手的主人不言而喻。
只是握才发觉不似笨拙沉重的木板,反而冰凉有力,是另一个人的手。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在池在耳边掠过,像起船上帆的风,她只觉得自己坐在船里,飘飘摇摇地向前去了。
池在整个人僵起来,脸莫名红了,不知一步该怎么动。
池在上的定咒终于被解开,脆利落地撕开工包,捡几个自攻螺丝准备大展拳脚。
池在的耐心却在这二三十分钟里消耗了个七七八八,扔了螺丝刀一坐在地上,小臂搭在膝,仰起看向叶星河。
“对啊。”
像是罐装可乐拉环在颅被拉开,池在只觉自己五愈发清晰。她觉到叶星河的手逐渐温,觉到她突的血里汩汩动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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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是专门供人diy的款式,简简单单的几个示意图占满整张说明书。寥寥一页的纸被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池在决定自己摸索。
叶星河回答的轻描淡写,池在抬起,这才发觉叶星河今天罕见地穿了宽松简单的衣服,原来是早就为此好准备。
利落地划开快递包装。刀小巧净,刀上没有一其他没在装修现场的刀上都或多或少沾上的白石灰。
叶星河仍立的笔直,不慌不忙地摆着手里的小件,闻言看了她一,说:“你觉得呢?”
她疑惑地眨眨:“你不会是要自己装吧?”
于是她咧开嘴笑,白牙齿在屋里折的光亮亮,心甘愿地翻起说明书来。
叶星河另一只手伸到池在两臂之间,稍一用力就接过木板,轻而易举地将其立在地面上,还疑惑着:“有这么沉吗?”
池在见状忙闪过去帮忙,纸板掀开,黑木板和老老实实躺在泡沫垫里。
柜和小时候玩的拼装玩其实差不了多少,自攻螺丝在螺丝刀的指挥把板材贴合在一起,二三十分钟过后便装了个大概。
“那我……”好不容易休息一天的池在似乎不是很想参与这项活动,犹犹豫豫地开。
“你不想帮我吗?”
被漆成黑的木板比她设想中沉上许多,一竟没抓起来,还牵得她趔趄了一。池在也不觉尴尬,站稳就伸另一只手一并与这木板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