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叶星河却只是莞尔一笑:“不止这些。”
池在终于回神,惝恍开:“很漂亮啊,像朵蝴蝶。”
她只想吻她。
毕竟总连着弱的意象,而她分明是更有生命力的。一瞬更合适的比喻没经过大脑就在嘴里钻来了。
振翼而飞的蝴蝶,整片天地都是她的舞台。
叶星河接着说:
叶星河还没说她,池在想,只要没有这话她们就还只是朋友,就不能逾矩的事。
明光晃晃,心意昭昭。
光的肤上蓦然着块凹凸,那肤平白比别红些,不规则地连在一起,突兀的很。
池在不经意间吞咽,挣扎着把残存的理智赎回。她不能这么。
谁料一秒叶星河拉着池在的手朝抚去,说不清是谁的指尖拨开衣襟,一并探到该被掩盖的地方。
她原本想说像朵的,可话到嘴边又觉得这比喻好像无故把叶星河弱化了似的。
不过她当然不会缄默的哑。
“哪里有人没幼稚过,就算现在你也没必要一直成熟。
接着她更迫切地表明自己的心迹:“我喜的当然不是什么完无瑕的大明星。”
然而这雀斑和疤痕确实小到要仔仔细细地看才能看到的地步,池在神依依不舍地从叶星河里移开,还朝前凑凑才看到她这细微的“瑕疵”。
即便是这样,你也……”
总之不你什么样,我都你。”
池在大脑有些宕机,开合几却说不话。
“年纪也比你大,白发永远会比你多一。
“这里也有疤,小时候留的。”她缚着她的手,在停。
说着就拉着池在衣角朝沙发上走去,这次一切都是亮的,她看得清路,没有什么东西能绊住她。
她抓起池在的手覆上自己脸颊,抚过鼻梁:“我这里有斑,鼻梁侧边还有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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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很漂亮。”池在开,嗓音在不觉间沙哑颤抖。
“差那几年也没关系嘛,我会努力追上去的。你怕白发比我多,我明天就去把发全染成白的。
像完的玉石上蓦然生裂,池在却觉得这裂生的实在可。
“我不是一直成熟,年轻时也过许多幼稚的事。
里闪烁的光甚至要亮过的白炽灯。
“所以我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完,也不像镜前那样光鲜。
池在说着两只手虚扣在叶星河肩,一双睛直直地盯着她,目光中尽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