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2/3)

彷彿回到那晚的夜晚，黄佑莐想起杨佳静的思绪飘向远方的模样，与现在有几分相似。

「但我是我啊，我不是某人的替代品，而且你对我好也不是一赎罪吧？」黄佑莐抹着泪，想尽可能狠狠的瞪着杨佳静，但她发现自己不到。

杨佳静的回应只是将仰后靠在沙发上，嘴里着电菸，里已经没有任何神的模样，是乏于一切的落魄样。

「你帮我拆来的耳环，是我跟她在一起每满一年时都会去打上一个。在跟她第一次分手前，我才刚去打了第十五个耳。帮我打耳的老闆还说，次可能要考虑鼻环了，耳朵快没位置了。」摸着自己这几年，掛在耳朵上的“里程碑”，杨佳静浅浅的笑容。

累坏似的摊坐在沙发上，黄佑莐则是坐在一旁的小椅上。

而沉默许久的两人，杨佳静再次开起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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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杨佳静的自首，黄佑莐没有任何的想法。

「我知我有很多事应该要跟你讲明白，但我实在不知该从何开始。你有什么想要先问的吗？」杨佳静拿袋的电菸，她已经不了先前戒菸的决定，只想落寞的着。

耳环的事，黄佑莐猜对了，但当自己的猜想真正的被证实，那当，黄佑莐还是无法承受这沉重的事实。

「我给你的钥匙，上面的吊饰是她给我的。她曾跟我说，我们俩的，一定会存活得比这朵玫瑰还要久，而那是个银製的吊饰啊！我与她的后颈都有着一样的玫瑰刺青，那是我们对彼此间的的承诺。」默默地摸着后颈，杨佳静想起许多以往的回忆。

「啊！是啊，也许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天大的藉，一个我以为骗的过自己却伤害到别人的藉。」

「你啊！让我想起她──想起小玟。你们有着那么几分的相像，所以我当时就想……对你好，也许是在为自己赎罪吧。」黄佑莐的泪，在杨佳静说话的同时落，滴在自己放在大上的手背上。

杨佳静略的回答黄佑莐前面的疑问，而再次了一菸，她继续回答着。「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来酒吧吗？你问我为什么对你比其他人还要好。其实我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行为，也不知自己有这样偏袒的行为產生，因为看着你，让一切都是这么的自然发生。但你的一个提问，让我不禁开始思考，不禁将自己从幻觉中拉回……」

杨佳静的了一菸，缓慢的吐雪白的烟雾。「当初分手，是因为我一时太幼稚的想法。我把发生在自己上的挫折全怪在她上，我以为都是因为她，我才会被家里嫌弃，被我的母亲讨厌，所以我也不想跟她说明原因，一个执念要跟她分手。但分手后的一年里，我们其实都还藕断丝连，事后我知我其实错得离谱了，而且我还是很着她，她也一直在我边不离不弃，但碍于我笨的可以的自尊，我无法认同復合这个想法与行为，所以在今年年初，我以为了她好的理由，正式的跟她分手。直到昨天早上那是我这半年以来，第一次和她说话。」

黄佑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默默地听着杨佳静说着。

一个问题冒心，黄佑莐趁着勇气还在时，赶问着。

心中还残留着的一丝意，让她恨不了面前的女人。

「姊姊还着她吗？」单枪直的问着，是想让自己在承受不住前，快刀斩麻。

黄佑莐看着杨佳静，心中的一万个问题，瞬间也不知该问些什么。

黄佑莐觉自己的眶正的，但她忍住哭泣的衝动，继续说着。「姊姊竟然还着她，那为什么要分手？为什么还要跟我这样曖昧不清？」

「你有过想要挽回的

杨佳静的神飘向窗外，手再次不自觉的摸起耳朵上的耳环。「还……着。」杨佳静正视自己的心意，不打算迂回的回避问题。

「是一可以躲避背叛所带来的罪恶所说的藉吧？你在还着她的同时与我这样相，就是一背叛，同时背叛着我跟她的。」黄佑莐哽咽的吼着，随后低着默默地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