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熄灭的烟闪烁着微红的光,他鬼使神差地拾了起来。
赵津月满意一笑。
脚步不由自主地跟着她,心也偏离了原来的轨迹。
她心里产生了好奇,不是对烟,而是对人。
是苏诗杭藏起来的,烟盒还是满的,看上去只了两三烟。
劲凉的薄荷香气袭来,秦秋白顿时无措。
他又一次溃败了,为教师的气势然无存。
目前来看,苏诗杭不是个会被骗“传销组织”的人,她很讨厌曾经扎在“传销组织”的母亲,失去人格,失去自己,也会刺痛边人。
在他怔诧的目光,她转离开,笑声回在风中,人影隐没在静谧的暗蓝里。
秦秋白的底闪过一抹慌,仓促解释:“我还有工作要忙。”
天台只剩他一个人,极力克制却心不由己,呼仍难以平复。
“我是好学生,你是坏老师。”
“你怎么在烟?”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几分训诫的严厉。
赵津月不以为意。
赵津月不禁笑了声,似揶揄,似嘲讽。
她了一烟,反问:“秦老师,都放学了,你怎么还在学校里?”
思绪散在风里,落日余晖洒向大地,教学楼折金灿灿的耀光芒。
没有人看到,连她都没有。
他心如麻。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视线移向堆在旁边的废旧桌椅,她走过去翻了翻,在生锈斑驳的桌里掏来烟盒和打火机。
秦秋白的脑一片空白,攥住衣角。
烟气扑面,秦秋白无意识地了一,呛得他咳嗽起来,嘴里的烟掉到了地上。
她轻轻呼烟圈:“我不了。”
赵津月在天台上静静地欣赏夕,放空自己。
为老师,却对自己的学生动了心,还是个会威胁自己的学生,这比直视自己的受倾向更要痛苦,更难接受。
心脏仿佛被她猛地抓住,他的呼变得紊,的薄荷味更烈了。
这世界上没有如果,只有那些隐没在黑暗中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如果没有当初毫无防备的好奇、如果当初没有招惹她,会有今天吗?
秦秋白羞愧难当,面红耳赤。
天不知什么时候变暗了,夕消失不见,到了蓝调时刻。
朋友,可以值得信任吗?
这是他与她的第一次独,即使是在宽阔无边的天台,他也觉得狭窄仄,仿佛被薄荷香气包围。那是她的味,很刺激但又很好闻,令人着迷,令人上瘾。
这是个好地方,视野宽阔,一览无遗,云没有边际,风也没有归宿,自由自在。
是一烟,她过的烟。
他不知。
觉还不错。
在他无措时,双间突然挤微微的异,意识地夹住。
赵津月满不在乎:“那,老师可以吗?”
她前倾,几乎快要贴在他的上,两人的气息缠到一起。
她轻笑了,缓缓向他靠近:“那你怎么不忙工作?你的办公室在天台吗?”
烟雾升起,劲的凉意伴随着薄荷清香充斥腔,提神醒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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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自制力还是有的,况且,她还是个支者。
他迫自己镇定,义正词严地教导:“你还是学生,学生不可以烟。”
他要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