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城门,金烛却一反常态地死死咬着嘴,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了酆都没多久,它们来到一座大殿前,殿上写着三个字,“殿前司”,殿门摆着一张案,案前坐着两个穿着玄袍的官。
他们的穿着打扮与伊青有些相似,黎锦秀琢磨着,难是和伊青一个门的官员?
“李大哥,这是谁?”其中一个官声,黎锦秀才发现她是女孩。
姓李的差掏了自己的工作簿,给殿前司的人对。
“金烛。”
那小姑娘和她的同事对无误后,哐哐地在李差的工作簿上敲了章,她有些兴地说:“这人终于抓了。”
金烛咬着嘴,猛地抬看了她一,控制不住地说:“你认识我?”
“不、不,不对,你们早就盯上我了?”
“怎么可能?我是魂,我是活人,你们不了我!”
那小姑娘的同事冷冰冰地说:“你现在的确还是魂,但等一会儿就说不准了。”
金烛怒不可遏,忽然又笑了起来:“好,那就我在阎王爷面前,辩个是非曲直!”
李差懒得跟他废话:“走!”
这一次,金烛的脚程比差还要快,追着赶着一般了秦广王殿,还大喊“冤枉”。
“禁止喧哗。”
殿前文官模样的官拍了拍桌,“有何冤屈?”
秦广王坐殿上,金烛负锁链,应声跪:“我叫金烛,颙南吉安人,系寿未尽,被误抓地府,大人主掌间寿夭生死,一查便知。”
“即便我真的有何罪责,也该尽寿终之后再地府,分辨善恶福业。”
一旁的判官翻阅着生死簿,而后对秦广王说:“金烛说得不错,他还有十年寿。”
听到这话,金烛脸却扭曲了一瞬。
秦广王雄浑的声音传来,却是问押解金烛的差:“李易,为何抓他?”
李易行了一礼,:“两位大人有所不知,此人乃是两殿司司伊青付的罪人,系以邪术害人的人间修行者,非常人也。”
官不活人,但如果遇上修行者害人就可以直接拘拿。
“我没有害人!你们冤枉我!我说过了,我是在胁迫替沉抟了一些事,但我从未害过人!冤有、债有主,你们应当去找沉抟!”金烛说
“沉抟?是方才压回来的那个千年厉鬼吗?”秦广王问。
判官回:“是,正是十多年前,从八重地狱逃的那个。”听李易说金烛是修行者,判官又另外取了一本册,说:“金烛似乎真的没有害过人,他只是收取了一些钱财,这些待他死后再判也无妨。”
听判官这么说,金烛的嘴角隐约着笑意。
可就在这时,判官突然又笑了:“我就说,两殿司过来的人应当不会有错……大人,金烛今日害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