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真受不了了,源源不断的热量把他的脸烘得烫烫的,头顶都像快要冒出热气般。江鹤伸手想把原桓榷的手臂给推开,双腿都一个劲的挣扎,在被子里动来动去。
原桓榷声音更哑了:“别动了别动了。”
莫名其妙的热越来越多,在原桓榷滚烫暧昧的气息中,江鹤都感觉自己后背已经分泌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从他让原桓榷进基地开始,事情就向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在拼命发展。
“靠。”江鹤翻了个身,背对着原桓榷,说:“赶紧睡觉。”
半夜江鹤被原桓榷弄醒了一次,他哼哼唧唧,脸颊红的非常不自然,表情微妙,江鹤又翻了个身,惹得原桓榷一声哼咛,江鹤才后知后觉感觉到顶在自己腿上的东西是什么,他瞬间脸色爆红,低低骂了句他妈的。
第二天醒来之后,原桓榷烧退了不少,但脸颊更红了。
他难为情按着被子,看着早就起床穿戴整齐的江鹤,小声问道:“哥,你找条内裤给我换一下。”
江鹤耳垂都是血红的,他怒骂道:“你发情非来我床上?”
原桓榷把脑袋埋进被子里,闷闷道:“我血气方刚嘛…”
原桓榷没说,他昨天那个光怪陆离的春梦里,全是江鹤。
湿着眼尾瞪着他的江鹤、张着殷红的唇舌尖微伸的江鹤、发尾都被汗水浸湿,看起来非常性感的江鹤……
原桓榷不敢多想,再继续想下去,早晨一向血气方刚的小兄弟又要忍不住了。
原桓榷慢吞吞去浴室洗了个澡,把内裤换了,出来的时候发现江鹤正在把床单扯下来。
“哥,你嫌弃我。”
江鹤嫌弃地说:“你弄我被子上了怎么办?”
原桓榷哼哼两声,凑过去说:“哥,你内裤好紧啊。”
“你信不信我现在给你扒下来,让你空挡遛鸟。”
原桓榷只感觉下面突然凉飕飕的,江鹤还真做得出这事。
流年以为原桓榷昨天晚上已经回自己基地去了,所以当他瞧江鹤的门,发现是原桓榷开的时候,他面色突然变得极其难看,而对方正春风得意,抬了抬下巴。
“早啊。”
“你怎么还没走?”
“昨天鹤哥收留我睡了一晚,有事吗?”
流年不想搭理他,探头往房间里望去:“鹤哥呢?”
“他在换床单呢,昨天弄脏了。”说完,原桓榷还暧昧地眨了眨眼睛。
“原桓榷,你给老子过来换!”江鹤刚拆了个被单就累坏了,他不爽地喝道。
“来了!”原桓榷朝流年歪了歪脑袋,得意道,“去忙了,告辞。”
然后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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