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2/2)

慕千山手指动了动。忽然叫住了他。“殿！”

“追随我？”

明玄小声：“喝药。”

他说，“我的母后，也是将门。她曾经跟我说起过你。我找个时间和父皇说一声，让你留在我边，好不好？这件事要是被其他人知，父皇一定会答应的。”

甜的自然比苦的好吃。甜的滋味化在尖，慕千山怔怔地看着他。

明玄可是太。

明玄闻言转过来，瞳孔中反着一丝微弱的火光，底被火光映衬着，有些亮。

慕千山顺从地喝了药，没有叫苦。明玄又小声问：“你要吃糖吗？我有饯。”

第26章 离笼

明玄从袖里摸一个油纸包，里是两块覆着白糖霜的饯，他拿起一块，将其到慕千山嘴里。

明玄笑了，带着一小小的得意。“你要怎么报答我啊。”

慕千山听了，不由一呆。

“我不吃。”慕千山摸了摸自己的脸。

“殿以后会成为大晋的皇帝。”慕千山抬起来，认真而不乏郑重地说，“我会一直追随在殿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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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他慢慢地说，“我会报答你的。”

当时慕千山才只有十一岁，是一个太过年少的岁数。他不知今后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更不知这年少时的誓言，会随着一场又一场的大变，轻易焚烧成灰，摸不到，再也没有办法实现。

慕千山的视线落到明玄那双漂亮和净的眸上，呼轻轻地拂落在两人的距离之间，他低声地、郑重地：“殿要我什么，我就什么。”

好心救了自己已经是恩。边追随者，应该也数不胜数吧？

垂帘轻轻晃动，将里的动静淹没不闻，烛光如豆，在呼之间倏然轻颤。

“我还有功课，”明玄收起了东西，从床上了来，“明天再来看你。”

“骗你的。”明玄半晌放了药碗，轻声，“我只是觉得，你广平王府，不应该遭受那样的侮辱。”

他放手，仔仔细细打量明玄的面容，像是要把这张脸烙印在心中。

慕千山愣了愣，撞见他的视线，本能的低。

珠都发疼，被微弱的灯火一照，几乎都要落泪来。

想起了面前少年的份，心里就觉得自己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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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清楚是怎么回事，一碗蒸腾着白雾气的药就被递到了他的面前。

他的动作太激烈，几乎要从床上来。明玄被他吓了一：“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