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年来,大晋国力已衰。
“现在怎么样?”
慕千山的目光同样落在他上。就像要将他装底一样,怎么都看不够。但他比起明玄更不要脸,心念一动,揽着明玄的腰略微凑近,灼的气息几乎要扑到他脸上:“在看什么?”
明玄笑了,索承认来:“我在看你啊……”
从某方面上讲,明玄本人虽然没有慕千山那样惑人心弦的外貌,笑起来的勾人程度却是丝毫不差,语气中甚至还带着些坦然和狡黠。
敲门声越发急促,屋宁静的氛围不觉已经被破坏了些许。慕千山皱了皱眉,终于起去开门。
“三座城池已经守不住了,京城距离仓州很近,中间只有一条河格挡……”慕千山低低地,“其他地方的军队,有些来不及赶过去,有些还要留神应对南诏和东瀛的敌人……若是仓州守军和中原守军都败了,能接替上去的兵员便只有禁军了。更不用说,这些年来,中原守军大多怠惰于作战,国库也不一定能调拨足够的粮草应付这一场战役……”
接来这一场仗,要怎么打?
明玄也不抬:“有人找你。”
门外站着的是他自己的副官。
慕千山看对方脸,顿时明白了事的严重,面一沉:“什么事?”
副官低去,不敢说话,但心里未尝也不是这样的想法。
慕千山视线没有离开那两被亲得红的嘴,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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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军和粮草装备都已经北上,仓州守军还在竭力抵挡,不知能否撑到支援到来。”
慕千山将明玄压在肆意轻薄了一番,直到耳边的呼变得急促,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起的时候两人的衣衫都是的,明玄冷着脸,把他推得远远的,自己坐在旁边整理衣衫。
镇守北境的大将范胥已死。朝中众臣结党营私,乌烟瘴气,关键时刻竟无可用之将。这何尝不是另一悲哀。
外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慕千山心里的,本已经熄灭去的那把火再次死灰复燃,他低笑声,忽然凑上前。明玄只觉得前一黑,慕千山已经翻压,着他的,令他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在纠缠之间抢过了完全的主动权。
这么上上打量着他。
还未等他说一句话,对方便立刻:“主上,大事了。”
“北疆诸族来犯……”副官不敢去看慕千山登时变得十分难看的脸,闭了闭,低:“大晋损失惨重……已经丢了三座城池。”
这是自毁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