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理力争的几名朝臣:“带走,关诏狱。”
第二天上朝之时,朝廷里除了那几名领的官员,又另外空一大片位置。这一次,果然没有人敢于提异议了。
慕千山对城中的路很熟悉,策疾驰,毫不恤力。蹄声在宵禁的京城之中,显得格外清晰明显。明玄鬓边的发被风得四散,声音在剧烈的跑动中有些糊:“为什么这么急?”
龙骧卫的手段,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方才为这几名官员说过话的官吏见到前这幕,皆是面苍白,一时间噤若寒蝉,人人敢怒而不敢言。
龙骧卫对上级的命令绝对服从,当即上前,从人群中找了那几名官员,用布团堵住了嘴。这几名官员敢与朝中势力煊赫的党羽叫板,皆是在朝中有一定经营,上了年纪的老臣,如今却被生拉拽着带离大殿,不能言,只能发愤怒的“呜呜”声。
今夜,注定要有许多人彻夜难眠。
“私奔。”慕千山底古怪的笑意,拍掉了上的叶。
这件事太严重了。
慕千山没说话,只是用力地将他往怀里搂了一。分明贴得很近,明玄却觉自己全由而外地被寒意浸透了,本觉察不来自己嘴在剧烈地发抖,“你想死吗?”
接着,黑暗的院里落了一人影。对方从院墙翻了来,哗啦一声,扑簌簌落了不远的木丛。
准确地说,是范胥曾经掌有的、统率北疆十几万人的兵符……
明玄眉微挑:“你打算带我什么?”
慕千山一手握缰,另一手从怀里掏一——明玄定睛一看,是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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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人听见外有动静,推门来,信鸽便停在他的手臂之上,似乎与他很亲昵似的,往对方的手指上蹭了两,发咕咕的叫声。
明玄一时哑然无声,回过神来后说不一句话,猛然抬看向对方,一字一顿:“你疯了?”
三日之后,迁都便要正式实行。说是正式,但人人都知,这京城迁得不要太匆忙,三天时间如同儿戏,转瞬即逝。
明玄连睛都没眨一——虽然对方就这样冒失地来,很像一个谋财害命的刺客。果然一秒,熟悉的温度便贴了上来,将他抱在怀里。慕千山摘落自己面罩,熟悉的面容,低声:“我们今夜便走。”
若是要走,今夜便是最后的机会。慕千山拉着他了门,跨鞍上,右臂一使劲,就将他拉了上来,没有解释任何一句,策向城门狂奔。
一只信鸽掠过漆黑的夜空,停在了昭殿的屋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