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网上的东西这么便宜呢,不买就亏了。”杨纾凛无辜地眨了眨。
“吃土你还买这么些有的没的?”陆迦南踢了踢脚边堆成小山还没拆封的快递。
“天天给你都行。”
“对了,你怎么知我带了乌米饭?”半躺的江菀柔总觉得车厢里还残留着些许米香,忽然想起了陆迦南帮自己解围的事。
“难以置信,”杨纾凛摇了摇,“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那我们以后还真不能盖一床被。”
“谢谢啊,那我可受不起,这不是为了给你创造一个补救的机会嘛。”
“我也不知你有这么疼呀。”陆迦南真想找块豆腐撞死。
“我可没喊你,谁让你要跟着过来的?”论斗嘴,杨纾凛还从来没有输过,“老实代,你是不是蓄谋已久?”
加裙,“谁让你穿得这么少?正好防止你着凉。”
江菀柔刚从上海回来不久,只告诉了少数熟人。敢于立让她帮忙的人,除了从初中开始就跟她形影不离的杨纾凛以外,大概找不第二个。
“不是,”正在组装床架的陆迦南霍地一站了起来,“我们是合法夫妻。”
“我们闺,甘之如饴,你不懂。”嘴炮王者持续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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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小区门接你的时候,你一开车窗,我一就闻到了。”
“知同样的话你已经说了多少遍了吗?”江菀柔早就习惯了大家一惊一乍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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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回去就补。”车上了大,一路风驰电掣。
“吃饱了脑才能动起来。”杨纾凛将一枚硕大的无果儿到了嘴里,“陆迦南不告诉我就算了,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讲呢?”
“就这?”
杨纾凛凑近了她的耳朵,压低了声音,“你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了吧?”
“就这。”
果然,是乌米饭的香味没错,江菀柔更加安心了。
“你怎么了?”陆迦南打开了车灯,见江菀柔的额沁了一层薄汗,脸也有些苍白,“疼得厉害吗?”
昨天江菀柔提到要开车给朋友帮忙时,他就应该想到十有八九是他表妹杨纾凛。
“你喊一个女生帮你搬家,自己看看,合适吗?”陆迦南开始晓之以。
“这是偷听吗?我在这儿都快蹲麻了。”陆迦南拍了拍床架,“亏我还跟过来帮你搬家。”
“你没看到我都快吃土了吗?还什么搬家公司。”杨纾凛赏了他一个大大的白。
“那我姑且给你一个补救机会吧。”
“脑不转,嘴倒是动得快?要不要歇一会儿?”江菀柔伸手去夺她手里的果,结果没抢到,“你少吃儿,容易上火。”
说是农,其实是坐拥千亩良田和果园的农场主。杨家农产品质量好,和海州市里不少大商都签订了供货协议,陆家的如园酒楼就是其中之一。
“你不是说晚上回去帮我腰吗?就这么办吧。”
“我这不是想当面告诉你嘛,其实也就上个月刚发生的事儿。”
“我早说肚疼了,还不是你一直在那儿赖我对你有非分之想。”江菀柔有气无力,语气里竟带了一丝嗔,实在不是平日里的风格。
若是追溯源,这个家伙和江菀柔最早还是在陆迦南家里认识的。
“我温,怕。”陆迦南微微晃了晃。
“我寒,怕冷。”江菀柔裹了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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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上回家,路上给你买药,你忍着儿。”陆迦南一脚油门轰去,江菀柔只觉得后背贴上了座椅,“你早说嘛。”
第16章 蔓越莓绿豆冰糕
杨纾凛吓得容失,差撒掉手里的瓜,“你嘛一声不吭地偷听?”
杨纾凛咂摸着小嘴,满都是杏仁儿的香味,“因为我越听越震惊,脑已经不带转了。”
江菀柔闭着睛了。
杨纾凛的妈妈是陆迦南妈妈的亲妹妹,年轻的时候不顾家人反对,嫁到了海州市面礼泽乡的农家里,成了书香门第的云家第一个嫁作村妇的奇女。
陆迦南已经不想再和她讲话了,真不知江菀柔从哪里找来了这么一个冤闺。
“谁要和你盖一床被?”江菀柔开始肚疼,说到一半疼得倒了一气。
“你看,搬家公司一车能运完的东西,我们已经跑了七趟。”
“你放心大胆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