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你自己看懂吧,”褚红云不减轻慢,“瞎不完的心。”
诚然,这听起来的确像个病。
这段话说完,房间陷一阵沉默。现在不是纠结理的时候,褚湘只能将话暂放一边。既然山的法行不通,就换个里人的。
褚红云逐个破:“爸妈要面,就得承担要面的后果,这不是他们自己选的?你再了解、揣没什么用,事实只有一个——不是什么他们柔,是你得让步。你共、理解,悉人心,心理上俯瞰他们,现实就拉低自己。什么?——弥补心理上那俯视的愧疚?”
褚湘忽地坐直,踩着地着椅飘过来,褚红云看也没看地拒绝:“你话太多了,就到此为止。”
“我可没说。我又不是整天闲逛。手里有事自然是先自己,他们一不穷二不缺三不残,能把自己顾好,回去最多充个人,保不准又气他们上一场。”
“你开学那会儿还记着呢。”
“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说好的最后一个问题。”
尊。”
褚湘严肃看着她:“改志愿那事,你还气不气。”
听到后几个字,褚红云笑起来,带着无可奈何的嘲气:“褚白雪,咱们能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吗。上午说一遍就够了,晚上竟然还能说一遍,你把这自信拿去都能被齁死。”
“算了算了,说不过你。”她举白旗。
“那——”
“我不理解,你和爸妈不对付是单纯合不来吗?说你不在意他们,又不是,要说你在意,又没来得我重要。”
但仍意犹未竟,忍不住。
褚红云神都懒得甩:“你不提我八百年就甩了。”
褚湘觉得还真是看了自己,竟然以为能把这个刺儿挠一挠。
她清嗓:“那你这辈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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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褚湘唠唠叨叨地絮话,“妈妈送你去学舞,说不喜也持学了这么多年,可喜吧,又连续换了十多个舞。中间还去学跆拳。看不懂,真看不懂你。”
不说话,默许。
一话把褚湘驳得无完肤。
“连爸爸都说你我行我素,他最不人的。”
褚湘不睬她,自顾自:“反正我不觉得你在意他们,把需求说来就关上门,也从来不讲自己的事,咱家对你来说跟宿舍没两样。”
“记和气可是两码事。”
“他不也我行我素,你怎么还听。”
褚红云继续:“你怎么样都成,乐意就行,但别拉着我。”
仍然理直气壮,叫文都不知如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