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任何人听了都会吓一的。”她说,“我也很难接受,不过确实是这样。”
常慧就是这样来到了异国他乡。
“直到……八岁的某一天。那天我还在学校,中午午休的时候,老师突然把我叫去。她、她说爸爸事了……”
老乡们一起帮忙办了后事,但工厂老板说这事不能全怪他,是她的爸爸自己不小心。赔偿的事也一拖再拖,最后只给了最低限度的钱。
看着满地的月光,常慧很怀念地说起她的童年。
好不容易好起来的日就又低沉了去。
“其实关于那件事我知得不多,妈妈没有怎么跟我说。是很久之后听爸爸的朋友提起,我才知……”
逢年过节时走走亲戚,一家人吵吵闹闹地坐在一起吃饭,是她小时候最喜的事。
一开始妈妈还担心她不适应,后来发现她很活泼,跟谁都能玩到一起。于是妈妈也找了份工作,一家人就这样在西阪城安定了来。
后来,工厂老板给她们发了一大笔赔偿金。
直到有朋友找到了张俊。
“怎么会这样?”陆秋名瞪大了双,“他、他……,这年纪对不上吧?”
周围的同事都是老乡,大家对他都还算照顾。两商量了很久,最后决定全家一起搬过去。
“有一天,妈妈突然问我想不想搬家。她说那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我们过去之后可以天天逛商场。”
“那个人……就是张俊。”
但不怎么说,他帮了他们很多忙。
“……我生在一个很平凡的家。妈妈温柔能,爸爸幽默风趣,来关西之前,我们一家人每天都在一起。”
“他很会说话,哄得妈妈和我都很开心。那时候他在一家贸易公司上班,也算有小钱。爸爸的事,是他帮忙争取来的。”
收少了一半,一家人的生活从此急转直。
常慧的父亲事之后,同乡会的人们四帮忙寻找关系。但这里是异国他乡,他们自己也就糊平,很多事也只是有心无力。
夜已经了。凌晨叁,边郊的塔楼公寓十分安静。虚掩的台门来些许晚风,也动了她的思绪。
和每个普通家的孩一样,常慧一家人有很多温馨的日,时不时也会为了一些蒜的事吵架。
她那时喜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可惜好景不,父亲在单位上了纰漏,被调岗了。
他先过去了叁个月,发现待遇确实还行。除了语言不通,其他都还好说。
然后他们就一起漂洋过海,来到了陌生的国家。
常慧的父亲,在工厂搬运东西的时候没注意看脚,从楼梯摔了去,人当场就没了。
拿刀对着自己的女儿恐吓?这也太……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其实不太清楚。我只知中间的关系非常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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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一个和爸爸很像的叔叔现了。
实从法律上来说,他是我的父亲。”
听说父亲工作问题,亲戚给他找了个关系。他说有个发小在关西工作,过去的话,工资比在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