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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监视那孩子真的不要紧吗,boss?”贝尔摩德问道。
“哼。一来那小子不敢背叛我们。二来,”boss不屑地笑了笑,“作为实验品,她这一辈子都注定要和组织拴在一起,你觉得她能摆脱得掉吗?”
贝尔摩德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有些愤怒,但也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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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水七槻接受治疗的同时,越水冬树也在组织里接受着训练。
“哎?你也是新来的吗,叫什么名字啊?”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女生跑到了他的面前,笑嘻嘻地问道。
“走开,挡路了。”他不想和这里的任何人有牵扯。
“哎!!等等!”女生又跑到了他的跟前,“我看你受伤了想给你创可贴的。”
女生伸出手,一块创可贴躺在她的手心,她将创口贴塞进了越水冬树的口袋里,微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头,“记得要贴啊,都流血了。”
越水冬树冷漠地转过了身,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会有像阳光的一样的笑吗?
不会。
但是后来,那个女生总是会在他受伤的时候递给他一张创可贴,每次都是那样阳光的笑容,叮嘱他要贴上去。
“你怎么不贴呢?这样伤口不容易好的啊。”
纵使她每次都会这么说,他还是从来没有用过,一次一次地屯了好多张。
“都说不要了,为什么你总是要硬塞给别人呢?”
“其实我呢……”女生微微低下了头,“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任务失败被割了腕,那些人把他们扔到了我面前。当时我看到血不停地从他们的手腕流出来,哭着到处找创可贴,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平时他们还再三嘱咐我要随时备着的,结果我每次都当成耳旁风……最后看着他们慢慢失血过多死在了面前……”
“呜哇!!都是我的错,爸爸,妈妈,是我没有听你们的话,是我没有带创可贴,对不起!对不起!”
“我真是个笨蛋呢,创可贴怎么可能止得住那么大的伤口嘛……”女生笑着擦掉了眼角的泪,“不过从那以后我就会随身带很多创可贴,看到受伤的人就会给他。不是我想给你,是你真的很容易受伤哎。”
“嗯。”他微微垂眸,收下了她的创可贴。
后来的几天他也还是在训练中不断受伤,只是那个女生却不再出现过。
一星期后。
“不错嘛!你在狙击这方面很有天分。”那个负责训练新成员的人少见地夸赞了谁。
“是。”他本来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如今的话也更少了。
“光有本事不行,干我们这行的也得有胆量。”那人的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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