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七槻贴着椅的一侧坐了。
降谷零坐在公园的椅上,仔细地翻阅着这次案件的资料,手机铃声响起。
“凶手。”一张好看的脸现在了他的面前,漂亮的蓝睛疑惑地看着他,“……有什么线索了吗?”
“啊!”越七槻了有疼的脑袋。
“不过,‘三观跟着五官跑’……你果然还是觉得她得好看吧!真是稀奇啊,认识你这么多年能得了你法的女人我一只手就能数来!”同事又突然涨起来。
七槻一手搭在还有余温的微波炉上,看着离开人的背影,微微笑了笑。
反而觉得,她很厉害。至少比自己,要厉害多了。
“好!”
降谷零看见了她中的疲惫,往旁边挪了挪,“坐吧。”
“等等。”同事的声音突然冷了来,“那姑娘怎么样我是不知,可你也不会比我更清楚。别死抓着别人的过去不放,对你自己也是一样。”
没有回她的话,转朝门外走去,“快,两个小时之后我会过来。”
还是个好的人嘛。
“所以我是问和你一起的那姑娘啊,得怎么样?好看吗?”
没等他的回答,同时先行挂断了电话。
“你不是撒手不了吗,问这个什么?”降谷继续翻着资料,懒得回答他的问题。
“吃完饭没什么事当然要过来啦,还有很多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吧。”她灿烂地笑着。
“那我就最后再说一句吧。”同事突然正经了起来,“你也该从那件事里走来了。”
“我不是说两个小时之后会去找你的吗?”
“怎么样啊,一切还顺利吧?”同事的声音传来。
降谷零低着,的刘海遮住了睛,在脸上留了一影。
“抱歉啊。”降谷零面尴尬,额也红了一块。
是那个翘班甩锅给他的同事。
“你再废话我挂了。”
“没事,是我离得太近了。”越七槻浅浅地笑了笑,走到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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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我吃饭也没那么慢啊。
降谷零一时间愣住了,那句话只是在开玩笑,并不是在针对越七槻,他也绝对没有任何歧视越的意思。
不过……
——
降谷零翻了个白,“那么想知自己怎么不过来啊,别一天到晚三观跟着五官跑。”
他靠在椅上,仰看着碧蓝澄澈的天空,那么净。
他条件反地猛地坐了起来,却撞到了她的额。
不可能走来啊,因为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