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他猛地睁开了睛,心脏不安地动着,咙里堵着一酸涩,有发苦。
“不要……不要……对不起……”
她猛地睁开了睛,着气,脸惨白,额上布着一层汗,止不住地颤抖。
所以……
加什么油啊。他无奈地摇了摇,叹了气。
“我、我不知。”
降谷零睁开睛,悄悄拿过她包里的那瓶药。
她转看了看睡着的降谷零,这才从包里翻一瓶药,倒几片吞了去。然后抱着膝盖,不知是在哭还是单纯地平复心。
整理了一会资料,降谷零也靠着座位休息了。
旁传来她的声音。
叮咚!
车熄火后空调也自然关了,夜间的暑气渐渐袭来,车的温度在升,他皱着眉,汗顺着额到了睛里。
[加油啊。]
降谷坐回了副驾驶座,装作睡着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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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的短信声响起,又是那个甩锅给他的同事。
难说,她有双重人格?
“降谷警视?”
降谷零非常震惊,立翻了一她曾经来协助警方调查的时间。
随后便是猝不及防的一掌朝他的后颈劈来,连躲开的机会都没有。
奥氮平:适用于神分裂症。
“对不起,降谷警视,我有累了。”她看了一腕表,已经是零,“时间好像也不早了,可以明天再继续吗?”
“那好。你先休息。”
“嗯。”七槻好像没听见他说话的样。
为什么,为了什么在哭呢?
本来还想问还有谁知她肩膀上有胎记,不过既然都穿肩的衣服了,稍微留意一就会知吧。
自己被什么人记恨了吗?”
泪止不住地往掉。
降谷零看着她,微微神。
“那个着帽和墨镜的人是你吗?”
又梦到那件事了啊……
不知过了多久,她又渐渐昏睡了过去。
降谷零虽然想继续调查,但看她状态不好也不想再她,而且一时半会估计也问不来。
她的眉拧在了一起,好像快醒了。
“哥哥,救我……”
竟然与三名受害者的失踪时间完全符合!
旁边的女人嘴里呢喃着什么,泪不停从角落。
七槻抬看着他,表有些凝重。
他将车空调的温度调了一些,越七槻靠着车窗一侧闭上了睛。
降谷零笑了笑,“怎么了?自己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