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份?我姨丈去世,我都不能来参加葬礼?”蔻蔻笑不笑,“八年前我爸爸去世的时候,您也带人到我家去上门问了吧。我只是礼尚往来而已,是年纪太大,这就忘了吗?”
相骇人的中年男人抱臂冷笑:“不过是攀着六才在层里站稳脚跟——现在五条一事江百倒是从专撤得快,居然有脸说别人冷血。”
听到“五条事”这几个字,蔻蔻的太的确突了一,但也只有一瞬,她便恢复了正常。
“……”
老家站来低眉顺目地说着拒客的话:“江百小,我想以您的份,直毘人大人应该不会愿意见您现在此地。”
是被最养大的,若是对禅院直哉一威胁都没有,那才奇怪了。
五条悟,可远远不到她来心。
禅院扇:“……你!”
无视挡路狗,蔻蔻驱直,到了灵堂望着那残破的尸,她才真正笑声。
……
众人:“……”
蔻蔻目光加:“我到底是凭什么咒术层,禅院扇,你心里没数吗?真以为自己一把年纪就没人能指你了。当不上家主,还有脸怪自己的女儿。凭你也敢在我面前言不逊——即便是禅院直毘人在这,我也少不得要说一句你算什么东西了!”
这句话有太多解释的可能——五条不止一个人,事也有很多义。就算真的好死不死是最差的那况……那个人可是最,谁能杀得了他吗?
所有人都知她是谁,一个个如临大敌,但又没人敢拦——人家又没搞事,作为禅院血脉走正规程带着礼金来参加家主葬礼,谁能把她轰走呢?
直毘人葬礼那日,蔻蔻亲自去了禅院。
禅院直哉的声音听起来丝毫不像个刚死了爹的人,快得十分欠揍:“——当然,你要是穿得更女人一些就好了。”
“老,我最后来看你一。你就安心地去吧,面什么都有。” 蔻蔻环视了周围,对着直毘人的尸说,“虽然是冷血的家族,但还是了一些靠得住的小辈的,希望你儿比你。”
这可是江百的掌权人。
“呀~火气真大呢,蔻蔻。”可又黏腻的关西腔从背后传来,“特意从东京赶来参加父亲的葬礼吗?真动呢~”
虽然是来膈应人的,但她的确没准备搞事。敌营,在场的又都是御三家咒术师,她再怎么狂也不会在敌人老巢开战。
大概能猜到一些,虽不连贯,但她也没那么重的好奇心,便也不过多追问。
涩谷事变似乎让禅院也损失大,众人对着她也没有了狂妄的觉——只要她不什么过分的事,便不计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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