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一阵,好像找到了一觉,他松了气,随意地把手放在了桌上,笑着听同伴们说话。
忽然间。
有人把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手背上。
动作很轻,五指却格外熟稔地与他相扣,像是此前便过无数次。
——他不是故意这么,而是意识,就这么了。
西里尔知。
曾经的确有数不清多少个午后,病弱的公爵靠在躺椅上,沐浴着温舒适的光,右手轻搭着扶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旁,术师刚讲完一个故事,低看他,许是心中微动。
他握住他冰凉的手。
握了一次,碰了一次,此后便成了习惯,都是如此。
……
这个习惯,在隐瞒姓名和份相的这段时间,术师都有克制。
但不知为何,这一次,他似是忘了。
西里尔静静地看着覆盖在自己手背上的术师的左手。
他们的手指还扣在一起,宛如亲密相依。
不过,他想也没想,就在第一时间冷笑:“千手扉间,你遁用多了,脑袋既然了,不如让我帮你割掉。”
虽然不久前的确拜这家伙所赐重伤濒死,但他还没有真的死掉。
宇智波泉奈认为,千手扉间怕是不得他死得透透的才好,所以才会这么说。
而且,自他在名叫西里尔的店主——还是什么“巫师”——搭建的小木屋中醒来,再到一夜过后门,加起来也就只有半天的时间。
宇智波泉奈不觉得自己能够睡过十六年,从而得的结论,当然是千手扉间要么傻了要么疯了。
即使,睛看不见的他应到的复杂查克拉是一大疑。
在椅扶手上的十指不明显地缓慢,宇智波泉奈明面上仍冷声:“没斩你的首级,我怎会善罢甘休!”
“……”
不合时宜的风卷着不知从哪儿落的黄叶晃过,带来了一阵颇为窒息的沉默。
在神秘的两人突然现之前,以其中一人为首的这寥寥几人,因况危险至极,还于无比凝重的氛围中。
冷不防遭遇突兀的打岔,西里尔准寻找到的白发男人一时无言,隔了一阵,才:“不是伪装,也不是幻术,的确是宇智波泉奈本人。”
宇智波泉奈:“呵,果然疯了。”
名叫千手扉间的男人没有理他。
准确来说,千手扉间的视线至始至终都锁在突然现的两人上。
他很震惊,但又并未受惊讶的绪引导,而是在一开始便行观察,似要从目光扫过之,翻找一切可能存在的疑。
宇智波泉奈说了什么,释放怎般烈的敌意,都对他毫无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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