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2)

尽金街的客密度非常大，可由于曲忠十分惹，找到他并没去铭久太多时间。大概是喝了许多茶的缘故，他的啤酒肚更加突。一群人簇拥着他，“曲总、曲总”地叫着，像是一帮殷勤的仆。他似乎对这一切很受用，圆寸的那脸横泛着红光，鼻孔几乎要通到天上。

“没注意，光听你讲故事了。”

“照目前的标准，光‘一次工亡补助金’这一项就超过九十万元——即便是照去年的标准，也不会低于八十万——这还不算‘丧葬补助金’和‘供养亲属抚恤金’以及其他费用，他拖了这么久，才赔了不到六十万，难怪那司机的家属会咒他。”

死神各有各的辖范围，即便为了业绩考，也绝不会把手伸到自己辖区之外。不过，假如辖区之外有受怨者像曲忠这样，自己坐着铁送上门来，任何死神都断然没有不笑纳的理。

铭久应了一声。他不了解这些，也不关注这些，他只关注苏萼何时为曲忠执行死亡，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为曲忠执行死亡。

“您看见他去哪儿了吗？”他问苏萼。

铭久将他在城铁西站广场上听到的大致容复述完之后，苏萼评价。

苏萼却反问：“你还有其他业务？”

于是铭久开始讲述林海汐的故事。他讲得十分详细，因此了不少时间。讲完之后他才发现，曲忠喝茶的那间店铺已经大门锁，曲忠也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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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位于金街中段的一家烧烤店灯火通明，客络绎不绝。铭久和苏萼坐在路边，虽能看到烟气升腾，也能听见最细微的材被炙烤的声音，却绝闻不空气里弥漫着的任何味。

“向曲忠施怨的人，应该不只有那司机的家属们吧？”

“那就稍等一会儿吧，”她又拿录音笔，“我想先听听这个人的故事。”

把话岔开了……”

“是吧。”

“谁？”

可他们没有任何绪可表，只是自然而然地分开，一南一北，分追踪。

“嗯？什么？”

苏萼赶过来后，铭久问她。

“要被咱们执行死亡的那个人。他刚才还在那家店里喝茶。”

曲忠的声音从烧烤店二楼传来，所言无它，无非是自己在生意上又使了怎样的手段、今年多挣了多少钱之类，引得边人频频附和，似乎也极大地提振了整桌人的酒兴。

“现在执行吗？”

“施怨者应该不止那几位家属吧？”苏萼问。

假如他们不是来自死神界，恐怕苏萼会到抱歉，铭久则没准儿会暴如雷。

“呃……我也不大清楚，是我们经理直接派给我的。我只知这本来是q市那边的业务。”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