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2)

司机冷笑一声：“驾照也不一定有啊。”

成杰用余光瞄了瞄司机的绷的脸，忽然挑起话：

“两三个？”司机把睛瞪得溜圆，“哪止两三个？”

“真想怎样？”

“能有多少？”

“她……算是吧。”

“真想不了。可是没办法，还得给儿攒钱。”

司机立刻涨红了脸：“谁说不是呢！有时候把我气得……”

铭久朝中间歪歪，看到成杰盯着司机的嘴，神里充满期待。

“这么跟你说吧，我一天要将近十六个小时，至少开三百公里，那开车不看儿的二司机，一天碰见二十个都算少的！”

想必此时的成杰也和那次在公车上的我一样，正为找不更早之前的记忆而困惑不已吧，铭久想。

“气得真想……”

这显然不是成杰期待的答案。可他不死心，没等多久便再次挑起话：

“嘀——嘀——”

明明此前只有一面之缘，司机却像见到老熟人一样，唠叨起来就没完，直到左前方一辆面包车稍稍偏了右边的虚线。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看了看成杰，大概是觉得这人怎么突然就愣住了，有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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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猛拍两喇叭。面包车刚刚缩回虚线以，他便一脚油门超了过去，还特意变，切到面包车的前面。

一瞬间，成杰的神便陷空状态，就像是机人被关掉了开关。

铭久嘴上敷衍着，心里却再次生疑惑：晴夏到底去哪儿了，怎么一直都没见到她？

“现在的蠢司机可真多啊，看着就来气。”

“那小姑娘呢？她不领导你了？”

“谁说不是呢！去年百货大楼那个事儿，你知吧？”

“法律是那么规定的，可就是有不守法的人。无证驾驶的多着呢！”

一直留意着两人对话的铭久立刻明白，成杰和他一样，对“去年百货大楼那个事儿”毫无印象。这当然不是因为他们记不好或是信息闭，而是因为他们的记忆都只能追溯到刚成为咒怨执事的那一刻。

“那也太不负责任了！”成杰一副义愤填膺的样。

“时间真不禁过，上次拉你的时候还是夏天，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记得你和那小姑娘都穿着西装——好像你穿的就是现在这儿——我当时就想，你们难不吗？”

“这么多？”成杰故作慨，“果然有驾照不一定有素质啊。”

“像您这样天天在儿上跑，那样的蠢司机一天怎么也得碰上两三个吧？”

“气得怎样？”

“还有没驾照的？没驾照不是不能开车上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