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
何醉立刻会意:“那当然,毕竟她是你的手。”
看到这里,铭久已基本确定,无论是朝手上哈气、竖衣领、缩脖,还是现在抓领的举动,都不是晴夏为了伪装成人类的刻意行为,而是她的本能反应。
铭久远远地望着晴夏上了二楼。又一阵大风过,晴夏抓了领。
画室里似乎没人。不仅如此,铭久记得此前门旁挂着一块画室的牌匾,现在却不见踪影,或许画室已经停业或搬走了也说不定。
几乎是同一时间,铭久尾随晴夏来到了秀街。
“我会看着办。”周瑗说。
铭久正琢磨着,晴夏已经推开那间屋的房门,走了去。
晴夏快步疾行,很快来到秀街一座被老旧居民楼包围着的小院。
原本的空屋为何有人?晴夏到底知不知屋里有人?那人是谁?晴夏又为什么会来这里?
铭久这才注意到,空屋的窗玻璃上有一个人影,似乎是个男人。
铭久立刻认,这正是几个月前他来过的地方。那次他的调查对象是一位年轻的画家,名叫伊郎。
晴夏在伊郎的画室门站住脚,隔着门向里张望。
可这本就不可能,他们只是拥有人类的躯壳,无法像人类那样知冷。
晴夏贴在门玻璃上看了一会儿,然后朝旁边那间空屋探了探。
自上次尾随被围殴的冬离开后,这还是铭久第一次回到这里。或许是季节的缘故,街两边比他上次来时冷清了许多。
男人的影立刻消失在窗。
不知那单业务转给成杰后,办结了没有,他一边跟着晴夏,一边暗想。
行政执事很快报告了检的日期。
晴夏在那栋墙斑驳且覆着藤蔓植的二层小楼前稍作停留,便快步登上天楼梯,铁质的梯阶立刻发声响。
“可以再提前几天,”周瑗看着日程表说,“就这个星期五吧。另外,你现在就通知,要求星期五那天所有执事必须全在岗,无论有什么业务,都不得外勤。”
一般的观察恐怕难以看破绽。”何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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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确定是否要解决这些疑问,毕竟这与他的工作无关,但他隐约觉得,这些疑问的背后,或许隐藏着晴夏为何能人类本能反应的答案。
铭久的脑海里闪过一连串问号。
通话结束后,周瑗翻了翻日程表,忽然想起一件事,随即呼叫钮,找到当值的行政执事。
“这个月的检什么时候开始?”她问。
当时,因为确定伊郎有那位被其称为“玫”的女人着,铭久只好放弃了那单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