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疼的时候,经常呼唤我爸。她说她年轻时疼,我爸就陪在她边,和她说话,讲单位的事儿,讲书上和电视上的事儿,她听着听着就不疼了。”
铭久关掉记忆画面,从读卡中取那张没有任何标记的蓝存储卡。
铭久踌躇半晌,最后还是将存储卡重新读卡。这次他打算快,这是谁的记忆其实无所谓,毕竟他想看的只有找回前世的方法而已。
“其实我一直想找你帮个忙。”
铭久漫不经心地听着,心想难要我帮忙治疼吗?
殓,然后将那孩童的尸骨与先前安葬的女人埋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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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问铭久为何突然改变主意、背着晴夏寻找前世记忆,还要从一天前说起。
“这段时间她经常疼,不是一般的那疼,是非常非常的疼,只有打止疼针才能缓解,但止疼针又不能经常打。”
那天他为了调查一位施怨者,去了k市第二医院,结果遇到一位久违之人。
“你说。”
“还是算了。”
没有错,他想,发现卡的位置和晴夏告诉他的分毫不差。除了晴夏,不可能有别人在同样的位置藏一张存储卡。
“嗯……我知提这样的请求不太合适,但是你的声音的确和我爸的声音很像,至少我妈是这么认为的。”
他回想着取这张卡的过程:市图书馆,四楼,西侧,i531—610号书架,第二层搁板的底。
完这一切,他又了两把短枪,还特意要了两个备用弹夹,全压满弹。
“我妈脑里了个瘤,虽然已经切了,现在还着化疗,但因为发现得太晚,医生说她已经没有太多时间。”
寒暄过后,铭久正要离开,却被冬叫住。
冬当时显得很纠结,但她最后还是说了自己的请求。
那这到底是谁的记忆呢?
正因如此,他才倍疑惑,因为这张卡里存放的显然不是晴夏的记忆。
“哦。”
随后他扎腰带,掖好双枪,将磨好的匕首靴筒,又一次潜诡秘可怖的夜之中。
“其实……”
从行为上看,这记忆的主人应该是人间所谓的“杀手”;从场景和人服饰来看,这杀手所的年代距今甚远。
“到底是什么事儿呢?”
“我妈在这儿住院。”冬说。
“哦,我来……看个病号。”铭久说。
自上次铭久从她家离开之后,两人再没见过面。她比几个月前憔悴了不少,脸白得像纸。
“所以……你想让我说话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