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2/2)

耀得似乎要驱散掉他中的黑暗。

他的茶杯递给他。

那个总是拿着各糙的木制手工品，问他得好不好的女孩。

“我不在乎！我要天所有的恶人都去死！”莫清大声反驳，里似乎有一团黑火在燃烧。

“祈安，我是奕啊，我跨越百年找到你，你不记得我了吗？”安宁中笑，柔万千皆倾注给了前人。

“是一粒瓜。”安宁收回手，仰喝尽杯里的茶，用手指挲几杯，“好看吧。”

“别碰我！”莫清打开安宁的手，着气后退几步。

那个说抱着他很舒服很有安全，还喜调戏他的女孩。

安宁注意到他的变化，起走到他面前，捧住他的脸，温声：“莫清，别再被恶气控制了，看看我，好吗？”

“为什么？”

那个拉着他的手抚摸腹中小生命，最后却一尸两命的女孩……

“宁……宁宁……”他机械地喊对安宁的昵称，可脑依旧跟不上意识的表达，到无比混。

那个女孩，那个喜站在向日葵丛里，学着它们的模样仰的女孩。

莫清似被这钟声敲醒，睛瞪了瞪，黑暗在他眸中开始星星地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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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清不知自己何时哭了，一滴泪落在安宁的手上。

莫清的气息渐渐变得不稳，零碎的记忆片段伴随着光袭来，渐渐拼凑一个比向日葵更灿烂的影。

安宁步步靠近陷迷茫的莫清，再一次抚上他脸庞，轻柔的话语仿佛绵又铿锵的钟声：“是为了那个女孩吗？”

“是我刻的，着急着送给你，没有打磨好，对不起。”安宁仰冲他弯一笑，“次给你一个更好看的。”

他这么，是为了谁？

“停手吧，再这样去，你会没命的。”安宁乘胜追击，再度击破莫清的防线。

莫清张嘴，却瞬间不知该回答什么。

莫清空的睛盯着茶杯看了一会，没有接，问：“这上面刻的是什么？”

“丑死了，本看不来是什么。”莫清嗤笑一声，目光却止不住地往杯那边倾斜。

“不需要。”莫清不自然地扭过，心想这女人勾引人的功夫还真是厉害，转间就被前的向日葵引住了。

为了他自己？不是，他可以连命都不要，何来为自己？

那为了天良善之人？那些人，他都不认识，为什么要为了他们，到这地步？

“你这么，是为了谁？为了自己吗？”

“因为他们该死！他们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