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了池钰,就再也没有人可以闻到池钰的味道,也不会再有人不知死活的朝池钰身上扑。
“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我很喜欢你哭,又漂亮又可怜,爽的厉害了瞳孔还会失焦。”宋言酌说着,嗓音开始颤抖,很兴奋,舌尖在池钰的耳垂处舔舐着。
池钰恼火的要死,觉得又恶心又恐怖:“畜生!”
他竟然会爱上这样一个人。
“畜生?你说的对,宋国盛也说我是畜生,你看——讨厌我的人都会这样骂我。”
可是池钰好像忘记了,以前池钰在听到宋国盛这样骂他,总会捂住他的耳朵。
一个omega ,那么瘦弱,他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掐断他的脖颈。
就是这样一个在他看来脆弱不堪的池钰,曾经替他挡住一切怨恨恶毒的目光。
可到头来,池钰也这样骂他。
没有人会爱他。
“疯子,畜生,随你怎么骂,我就不应该出现在世上,可我已经出生了,我没有选择”宋言酌说:“池钰,你也没有选择了。”
宋言酌说完,用力撕开池钰沁着水的衣物,把他抵在墙壁上,湿热的吻落在他的脖颈和锁骨处。
他不会再给池钰选择,或者本就多余的交易,他从池钰恢复记忆开始就应该把他牢牢的捏在掌心里。
宋言酌的理智在消退,嘴下的力道难以控制。
池钰的肩膀和锁骨处都是艳红的咬痕。
他好冷,刚才撞在浴缸边缘的腰也疼。
心口空荡荡的,像是被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簌簌的惯着冷风。
为什么会到这一步。
为什么宋言酌会这样。
他对宋言酌不好吗?他不够爱宋言酌吗?
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都爱上了宋言酌。
池钰扪心自问,不管是哪一辈子他都没有对不起宋言酌半分。
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
他都已经不计较了,他知道上辈子是宋言酌的时候只想宋言酌这辈子可以放过他。
孽缘!
他和宋言酌就是孽缘!
孽缘就该斩断。
断的干干净净。
断的没有一点儿的痕迹。
他只想这辈子再也不见宋言酌,跟他没有关系。
为什么还要逼他。
逼他在综艺里做秀,逼他国外都要听宋言酌的声音,逼他搬回御景湾。
逼他一刻不停的去看宋言酌,逼他不停的回想他爱宋言酌。
他爱过宋言酌。
也恨宋言酌。
两辈子的不解和恨意堆积在一起,像是焚烧的烈焰,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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