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8章(2/2)

二十四年前。

两人睡着后，一直安安静静的数据库终于有了动静。它轰隆隆响了好几声，不停地往外掉画面，最后把010的小手都给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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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落生后就不断接受了一场又一场的手术。

010在睡梦中被拖了画面里，他迷茫地站在原地，不知为什么四周一片空白。

010没说话，凑上去亲亲他。

这个闻落无奈地看着他：“你怎么还没有走？那个我这么不好讲话吗？还是你没有亲他？”

闻落的神怔了，更柔和了来。他摇了摇：“我也不知，这是你的地盘。”

010仔细观察了一，确定这个闻落也是闻落，只是不知为什么和外面的分开了。

他无意中碎了一块，然后脑袋里就多了一记忆。他呆呆地眨了一睛，低脑袋有慌地又戳了一块。

“要谈的，”他说，“要谈好久好久。”

说的好像亲了就变得好讲话了一样。

010凑过去伸手勾住了他的手指，问面前的半个闻落：“这是哪里？”

上次在他梦里现的闻落不知从哪里冒来，这个闻落的脸似乎永远都是苍白的，哪怕看着人笑的时候也像是很快要消失。

他第一次看见闻落的时候，闻落就这么着一张脸，站在上社会的聚会里，既不靠近同龄人，也不靠近辈，一个人拿着酒杯站在角落，面无表不知在想什么。

其他少年肆意玩乐的时候，他需要担心自己的机械是否产生了排异反应，需要时刻不停地受到光脑的监视，一举一动都在所有研究人员的注视之。

010被主系统派来了解人类社会，并没有使用仿真的权限。

光脑会要求他尽可能多地接人类，好拥有足够多的亲经历来化。

记忆化成光汇小手里。

010后现一个人影，形修，肤苍白，走来的时候，好像要消在画面的白光里一般。

闻落从少年时就个疏离，除非是在他里的光脑行要求，不然他不会靠近同龄人一步，那双浅的眸也从来不曾为任何一个人停留，就算是他的父亲也不能。

没关系，谈恋就要谈整个！

“……”

等闻落有了自主能力时，机械已经变成了伴随着他一呼一的存在。

010沉思了一会儿，小手从后冒来，钻这个白的空间里面到翻，终于从某个角落翻来几块陈旧的，看起来轻轻碰一都要碎开的数据方块。

他看见了自己的记忆，从前特意保存的和后来留的都一脑冒了来。

是玩笑一样：“不会是因为太丑，不想和我谈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