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羽尘本不敢回去看,他怕自己看一就会过去,他只能拼命地攥双拳,指尖地挖手心,咬牙拼命忍住泪。
明明正在受刑的人是大反派,是那个钉穿原主琵琶骨的夜宇皓,此时,只不过是将夜宇皓加诸在原主上的一项转移到他自己上而已,不用心疼,不用……卿羽尘努力给自己心理暗示,希望这样能让自己好过一。
最后陆仁甲疼得满脑门都是汗,是又了过去。
穿琵琶骨的过程竟然是如此漫难熬,陆仁甲疼得前一阵阵发黑,上的汗得跟瀑布一样,虽然他之前在百楼也挨过不少打,但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疼,疼痛的不仅仅是肩膀,还有心,好痛,真的好痛。师父,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为什么连转看一看我都不肯?
他不知,在他恢复意识之前,风启源着卿羽尘当着众修士的面发誓。
“我今天在此立誓,若陆仁甲有朝一日变成了危害苍生的恶徒,我会亲手决他。”
要不是嘴被堵住了,陆仁甲真的好想喊来:好疼!真的好疼!师父,救救我!你为什么不回看看我?!
陆仁甲瞬间清醒了:师父在说什么,为什么怀疑他会“危害苍生”,还要“亲手决”他?
就算他咬着牙,拼命忍耐,泪还是夺眶而,顺着脸颊往淌。
再次醒来,他已经回到了自己位于冰灵派的房间,俞风华在他侧,正为他理伤。
卿羽尘听到后传来痛苦的呜咽声,那是隔着布发来的,声音不算响亮,但是能觉到被施刑者有多痛苦。
但心位还是钻心地疼,止不住地疼,就好像那些痛楚,此时不仅仅是施加在徒儿上,也同样是往他心里钉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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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甲逐渐恢复意识,他费力地睁开,映帘的首先是师父的背影,他面对着一群修士,这群修士正站成一个大圈围绕着他们,此时的卿羽尘正在说话:
陆仁甲想张嘴喊师父,但是他发现嘴被了一团布;他想伸手去,手也被锁链束缚住了;稍微动一动,就觉得肋骨火烧火燎地疼,他记起自己遭遇了一记重击后过去了,猜测是不是肋骨断了,原来肋骨断了这么疼……但是陆仁甲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还有比肋骨断更疼的,两侧肩膀突然传来钻心般的痛——两名力壮的修士正往他的琵琶骨同时钉铁钩。
画面
陆仁甲的不能动,他只能转动珠,在房间里四寻找,他想开问问俞郎中,有没有看见他的师父,但是他的嗓沙哑得不像话,俞风华愣是没听清他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