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宇皓满的诚挚:“师父,相信我,不会害你的。若你怀疑,我可以先咬一。”说着就要拿过卿羽尘手中的药。
卿羽尘觉得不好意思:“其实你不用亲力亲为,让你那个木人代劳。”
卿羽尘抹了一嘴:“在鬼的嘴里是什么味?”
没过一会功夫,夜宇皓就端了一碗瘦粥过来。
夜宇皓暂时搁碗,摸了一戒指,手中便现了一块掌大的黑薄片:“这就是用鬼粮加工而成的。”
卿羽尘望着那块黑的饼,脸上写着“拿给我看看”。
夜宇皓把鬼粮递给卿羽尘,哪知对方接过去就咬了一,不过立吐了来,小脸皱在一起:“呸呸呸,这也太难吃了吧?”
卿羽尘眨着睛:“那…鬼都吃什么?”
乎是想确认对方这话的真实。
夜宇皓的鬼知识小课堂继续开讲:“活人的供奉就是活着的人给逝者供奉的,烧的香和纸等。比如有人给死去的亲属烧了一个纸糊的猪,那么在冥界的亲属就会收到一个可以吃的猪。”
“为什么?”卿羽尘不解。
夜宇皓眯起睛:“鬼吃之前会想象,想象是什么味,尝起来就是什么味。”
“我能看看鬼粮吗?”卿羽尘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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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羽尘没让徒儿试毒,自己拿起药吞了。
卿羽尘想着,若是让他咬一,自己再吃,不是相当于两人同吃一颗小药,跟间接接吻差不多了,咳咳咳。
夜宇皓遗憾的表:“我吃不了。”
“真是神奇。”卿羽尘觉得涨知识了,“那…活人的供奉呢?”
夜宇皓望着他吃,笑着说:“师父现在虚,又是刚刚恢复饮,先吃些清淡的开胃,我还记得师父吃什么粥,去给你来。”
夜宇皓哭笑不得:“这本来就不是给人吃的,人吃不来味。只有鬼能尝滋味。”
卿羽尘红着一张脸,吃了几后察觉小徒弟一直盯着自己吃:“你不吃吗?”
卿羽尘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徒弟的喂饭,夜宇皓每一粥都先在自己嘴前得温度适中了,再喂给师父。
夜宇皓哪里容他拒绝:“那木人又不备思想,些扫地送东西的使活计还行,喂饭这伺候人的细活儿不来。”
“师父,你手抖拿不稳碗,我喂你。”
“两东西,一是鬼粮,一是活人的供奉。”看到师父一脸探究,夜宇皓觉得有必要好好解释一,“鬼粮的外形跟人间的稻差不多,但只能生在鬼域。”
“我是鬼,吃不了人间的。这粥是我专门从间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