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2/2)

夜宇皓见他的举动，一懂了，积蓄在底的泪也落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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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们一哭，女鬼们也绷不住了，跟着哭起来。

良久，卿羽尘才听到夜宇皓嗓嘶哑地说：“我想放你自由，让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但我本办不到，算我求你，留吧！别离开我。”

驾驶舱，卿羽尘看到伴侣去了，这才一坐在地板上，他手里揪着和离书，把它都皱了，嘴里大呼着：“系统，我持不住了，再不让我哭，我就要憋死了。”

卿羽尘转了一个半圈的脑袋僵在了那个角度，夜宇皓把脸垂，埋在师父的肩上，声音有些沉闷：“别说话，让我抱一会。”

他明明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却能够觉到泪收集咒的提示：双方的悲伤之泪已收齐！

师徒两个仿佛变成了一尊完整的石雕，久久无言。

卿羽尘想告诉他“不离了”，但是他哭得说不完整的句，脆把手里的和离书举起，当着伴侣的面，刺啦一声撕成了两半。

卿羽尘的心一放松，忍了那么久，他终于能够痛痛快快哭了。

鬼众却说：“这次是试飞，那一次呢？总有一次冥后要真正地离开，结果还不是一样。”

卿羽尘觉到识海里落了一滴冰凉的泪滴，晶莹剔透，散发着浅青的光，同时他的肩膀上也很快被打。

系统放开卿羽尘的泪控制，但是他却没能上泪，可能忍得太久了，只觉得角火辣辣地疼。

年幼的小鬼哇哇地哭了起来：“不要！不要冥后离开！”

来的是夜宇皓，他一来就直奔师父，从背后抱住了他。

卿羽尘正要回，后的徒儿却说：“不要回！”

卿羽尘猛地回，看向夜宇皓，夜宇皓的脸颊了，底还蓄着一弯泪，瞳里映照了卿羽尘自己的影，夜宇皓反问：“师父，你哭了？”

他本想多休息一会，却听到舱外传来脚步声，连忙赶在对方屋前站起来，背过去，以防对方看到他难受的表。

鬼尊愣住。

“得，这想哭都哭不来了。”卿羽尘明明没什么力运动却到疲力尽，这疲惫来自于心理，竟比上的疲累超过百倍。

夜宇皓看到师父哭得更凶了，立刻把对方在自己怀里，搂住，他哽咽：“师父，你明明也舍不得我。”

船顿时鬼哭声一片，鬼王不得不暂时走驾驶舱，说明况，安抚群众只是试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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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羽尘摸了摸自己的脸，才发现漉漉的一片，识海里又响起了滴滴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