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回答:“恐怕是的。”
系统把有用的天条整理了四十条,以漂浮文字的形式呈现在卿羽尘的识海里,什么时候他需要看了,只要自己的识海,就能看到。
卿羽尘:“…………”
卿羽尘向系统连声谢。
他斩钉截铁地说:“换!我都到这一步了,岂可半途而废。”
系统解释:“神族和其他族不一样,他们的外形是可以据自己的意识改变的,所以他们判断一个生灵是否是他本,并非据外貌,而是据命格。在神族的概念里,外貌是可以伪装的,但命格不会,命格从一个生命诞生之初就固定了。”
不过,在正式施展换命术之前,他还需要一些事:“系统,你能把全的天条发给我看看吗?”
系统见他脸很不好,就安他:“你现在不是还没有施咒嘛,你现在仍然是主角。如果你后悔了,可以不换。”
即使是在识海中,卿羽尘也到了遍生寒。
“你倒是很有想法。”系统说,“不过天规天条有四千四百四十四条,这么多,如此短的时间你看得完吗?”
阅文无数,第一次见识到主角还能中途易主的。他本来以为换命术可以让阿甲同样拥有主角命和主角光环,而自己的主角地位不变,没想到这个换命术不是分享主角份,而是真的彻底换份。
“那……天界原本是准备缉拿阿甲,换了命之后……”卿羽尘惴惴不安地问。
确实,他在现世的时候,最害怕读冗枯燥的条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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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肯定了他的理解:“对,神族会认为这是夜宇皓为了逃避天罚,故意伪装成自己的师父。”
卿羽尘沉默了,如果不换,那他之前那些努力都是为了什么?阿甲又该怎么办?
卿羽尘回答:“既然未来的厄运躲不掉,那么至少要为自己争取一。神族既然时间给阿甲定罪,而不是直接抓捕他,就代表天族还在乎脸面,至少他们想维护表面的‘正义’。我就据他们的法律,为自己辩护。”
系统见他的表就知他看不完:“罢了,我把跟夜宇皓这次获罪有关的条款单独拎来,发给你。”
系统不解:“你这个时候看天条有啥用?”
卿羽尘懂了:“所以我如果和阿甲换命格,神族会以为阿甲变成了我的样。”
卿羽尘突然想到:“那我在九重天最后一层看到的未来,就不会发生在阿甲上,而是发生在我上?”
“就变成捉拿你了。”系统说,“在神族里,你就变成了夜宇皓。”
“哈?!”卿羽尘不理解,“难我的样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