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骂完周蓝骂陈默,已经慌得不知怎么办了。
可是,这肯定不是任意一棵树沾染上我的血都能够打开结界的啊,肯定是有特殊的。
这可怎么办啊?
这保护我安全的绳,一成了命绳了。
顾不上那么多了,现在能选的,就只有绑着自己的这棵树了。
周蓝的什么破主意啊,还说让酒块烧断绳。
周蓝和陈默这两个猪一样的队友,不对,是狐狸队友,将我一个人扔在这里,还其名曰为了保护我的安全。
如果周蓝的分析正确的话,那么我或许还有一丝机会。
但是,每每在这样无助孤独的时刻,第一个闪我的脑袋里面的,却总是母亲。
怎么办呢?
我一就想到了养在周家老屋里面,那只脖上挂着铜铃铛的大猫。
此刻,我想到的是许多年前,那时候我应该还不到十岁吧,父母亲节的假期结束了,第二天就要离家。
这个时候,我猛地想起来,刚刚周蓝说过,是我的血沾染上了林里的树木,导致了原本设置在这林里面保护这里不被发现的结界以为是自己人来了,所以将结界打开。
怎么会有铃铛声呢?
周蓝打结的方式很特殊,我尝试了几次,都没有办法将那个就系在我手腕的结给打开,可是我那个绳结给我的觉,很像是一个活结啊。
明明我才是上有特殊血统的人啊,那些站在时间线外面安排人类命运的纬度智慧,难不应该给我也制造惊喜吗?
这是我童年关于母亲的为数不多的清晰的记忆。
她一手捂着嘴,不然自己哭声来,一手地搂住了我。
那天晚上我和母亲一块儿睡,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母亲问我怎么了?
母亲不知怎么样了!
这个时候,我已经受到了一大的戾气在前面的那一团黑暗之中,好像就要扑面而来的样。
其实,严格来说,我也算是一个留守儿童吧,虽然父母都是级的知识分,而且一直以来从事的都是让我引以为傲的考古工作。
后面我大了,却很后悔当时说的那一句话,因为那不知会让母亲,失眠多少个夜晚。
这一句话,让从不在人前示弱的母亲,瞬间就破防了。
我在心里这么想着,随后咬了牙,一偏,就朝着树上猛地一撞。
就在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的时候,突然一阵叮铃铃的,像是铃铛发来的声音,从远传来了。
铃铛声靠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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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看了一树上面那系着短军刀刀柄的绳。
想到了这里,我不免就抬起来看了看树上面那两块还在不停燃烧着的酒灯,估算着什么时候绳能够烧断了,短军刀会掉落来。
搏一搏吧。
铃铛声越来越朝着我这个方向靠近,很明显那个挂着铃铛的东西已经发现我了。
第500章 独
因为这样的成环境,所以我其实是甚少会想起母亲的。
难是脖上也挂着铃铛的上古凶兽。
我一边不住地扭动着,一边在心里抱怨着,然后剩的,也只有无可奈何了。
看一看啊,为什么好的东西都被陈默和周蓝给碰见了。
这可好了,绳还没有烧断,凶兽已经过来了。
我回答母亲:“妈,你们能给我生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吗?这样我就不孤单了。”
这一阵的声响,瞬间就将我从自己的记忆里面拉来。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样,反正这会儿,我越听越觉得,这铃铛声响起来的节奏,就是被系在某一个动的脖上,随着动走走停停而断断续续地发来叮铃铃。
娘呀,还有一丝绳正在顽地与火苗斗争,迟迟不肯被烧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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