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时已晚了。”老者仍旧没有面,只是这声音与我的距离似乎拉近了一些。
“塔主,既然当初能够相劝,此刻便也定有能力搭救我的兄弟,还望塔主看在同船同命的分之,施以援手。”虽然老者的语调很是生疏,甚至还夹带了几分的讥讽,但这是让陈默活去的一线生机,所以我并没有放弃。
“同船同命,未见得吧,我在这灵浮树中守护着古塔,其实古塔也在守护着我,外面的世界即便是变了天,也与我无啊。”老者的声音又幽幽地传来了。
“北斗九星镇压的灵浮塔,其实是在扰天狼星人留在地球上的信息发仪吧。”我幽幽地说。
“你,你又是如何知的?”虽然我仍看不见老者,但是已经能够受到老者的声音有不似刚刚那么淡定了。
“我是如何知的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被你们困在烛神像中的某一镇压天狼星人的神识,刚刚被我错手给打破了,所以,我觉得不久之后,天狼星人便会利用这一微弱的从地球上面发去的信息,重新获得我们生活的这颗蓝星球的坐标位置,并且朝着这边攻。”我说。
“如若不是你们的扰,陶儿怎么会失手呢?”老者的声音里已经夹杂着愤怒了。
“我知,你们之所以放任我在这古塔里面走这一遭,是因为我上这一特殊的血脉,但是老先生,有一件事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你讲清楚的,就是大祭的时候,是需要祭司和族的,而现在有祭司份的我的胞兄,已经是站在反派,反派在这件事中的目的是什么,我们无人知,但是大概也不外乎要与天狼星人合作,成为他们统治地球的傀儡吧。所以,想要奢望周蓝与我一块儿行祭祀,对抗天狼星人,现在已经是不可能了。”
“那又怎样,跟我救不救你手上这个废又有何关系呢?”老说这话的时候,似乎还夹带着一丝轻笑。
“当然有关系,因为他的上,有一半夸父族人的血统。”我轻轻地说。
我说这话的时候,原本在昏睡的陈默的手,突然间动了一。
这件事关乎到陈默的世,我知不能随便就说来,可是事态急,我顾不上那么多了。
“天方夜谭。”老的声音略微提了一,大概是觉得我在欺骗于他吧。
“他的母亲在木斯塘。”我将自己知的全都说来,并且还说得像是有所保留的样。
果真,老立即就被我给诱来了。
“木斯塘,是谁?”
黑暗之中,有一坨像是杂的丝线朝着我这边移动了过来。
我的心里一惊,难他就是所谓的塔主吗,这形象怎么跟慕容陶相差那么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