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官们纷纷一愣,为首的那位双手抱的医官冷冷说:“你不同意我们的建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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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另一边的穆楚白心里暗暗松了气。
可周旺木并未给他们开说话的时间,“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就散开,晚上我还要去巡逻,要是了半岔别说什么担待的事,恐怕你们连小命都保不了!”
而那些聒噪的医官们已经没有力气再靠着自己的双脚赶路。
不能骑的周旺木无法在队伍的两来回巡视,只能在队伍靠前的地方时不时回张望,好在这一路都走的风平浪静,除了被医官们闹上一闹之外,却再无事发生。
周旺木弯腰捡起地上的酒壶站起来,一手叉着腰气里透着十分的不屑,“我还以为是多大事,不就是走不动儿了,你们要骑就尽开说,就怕你们驯服不了上战场的战。”
他放酒壶,一一听完这群医官罗里吧嗦的话,这就摆了摆手,“你们想说的就是这事吗?”
皓飞同他们一起赶路之后,他的话就越发的少,与周旺木能说上的话,无非只有几句,不是研究接来要走的路线,就是算着日。
周旺木坐在一个小土丘上,他手里提溜着一只酒壶,原本打算喝酒就去巡逻,谁晓得这帮医官没事找事寻上门来,竟然说这事。
可穆楚白却只是担心被围攻的周旺木,他不知周旺木有没有办法脱。
“就是这件事!”有人怒。
“没有别的事了?”周旺木板着脸,睛在扫了一圈边这些医官们绷的脸,又问了一遍,“就只是为了这件事?”
周围没有一个人再说话,周旺木又看了一圈,带着脸上那不屑一顾的表,转离开。
第二天一早,便看到那群医官各个骑着大走的英姿飒,而原本的士兵们则是一路排开,列着整齐的队伍走在队的两边。本来走在最前面的桂鸿与穆楚白则是落到了队伍的最后,而这一路上都能听到桂鸿在旁边哼哼唧唧的,像是对那些医官的作为很是不满。
远远的听到这话,正围坐在篝火边上的桂鸿冷冷笑了一声,只不过他声音极轻,周围又没人,除了穆楚白,谁也没有看到他脸上的不屑。就是连孙皓飞,也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也上来帮忙,更不帮他说一句好话。
“你——!”为首的医官有些怒了。
就在前一天的晚上,他们联合起来围在周旺木的边抱怨,说他们士兵明明力旺盛,却可以骑着,他们这些——言辞中隐约听得认为自己很是尊贵的语气——对于军队来说至关重要的医官,却只能跟着他们徒步行走,这本就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