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桂鸿听说了这件事自己也颇为震惊,但是他又说,“或许江德淮真的想留住周旺木呢?”
他们正坐在前厅里聊着此事,完全不顾也许会被人偷听到的危险。他们聊不结果,各自沉思了起来。穆楚白依旧认为这其中有古怪,可到底有什么古怪,他却想不来。他当然知自己不如温凉这般有睿智,想不结果也是必然。
“若是这样,那岂不是违背了自己的心意?”穆楚白反驳。
过了一会儿,前厅外传来了稀稀拉拉的脚步声,桂鸿立闭上了嘴,一双贼溜的睛死死盯着门外,脸上的表带有些疑惑。不等他想什么结果,大门无一例外地被打开,而这群人慢悠悠地走了来,带着熟悉的说话声。
他便是说周旺木是个断袖,说他曾经断袖,这便是黑历史。而且更糟糕的是,江德淮当年偏偏最恨的就是断袖,他本不允许军队中有这人的存在。
穆楚白自然担心周旺木,毕竟以周旺木的,他能位居此要职已经实属不易。也正是因为这件事,穆楚白终于知当日在河山上,安则远说周旺木有黑历史,而这个黑历史到底是什么意思。
人未站稳声音先来,没等穆楚白反应过来,坐在那里的桂鸿腾地一了起来,他大步星走到穆楚白的边,似乎有些躲闪。而穆楚白也站起来,他定睛一看,难怪桂鸿反应那么大。
这让在京城的周旺木有些莫名其妙,他分明事谨慎小心又兢兢业业,这哪里来的疯话想要中伤他?
然而中伤的话越多,这就越让人看起来像是真的,就跟谎言一样。
他同桂鸿说,既然江德淮不喜断袖,那么他怎么可能会愿意留周旺木在军队里?
虽然他边的人譬如温凉替他很是不值,然而周旺木他可不在乎。
所以让穆楚白颇为震惊的是,周旺木竟然留了。而且还不止这些,江德淮几乎还很信任他,让他自己组成一支突袭的队,每次有了危机时刻,他都会安排周旺木去突袭地方,让他屡立奇功。除非是亲信,这事怎会可能让一个自己并不喜的人来?
但就生活在周旺木边的穆楚白发现,当周旺木听说了这件事之后,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他看起来很是冷静,甚至对这疯话不屑一顾,他甚至无视来自江德淮的安,依旧故我。他并没有显得很沮丧甚至难过,他每天去巡逻,傍晚回来,这便就在自己的屋中休息,像是个常人。
桂鸿思考了一会儿,“这件事看起来有意思的,可以究一。”他的表很认真,却把穆楚白给逗笑了。
穆楚白不得不重新审视起了江德淮,更加重新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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