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合掌拍了一,“就是如此,此事就到此打住暂且不提,大哥那里还需要周旋一,时间倒也足够,接里就照计划来行,必然能为穆公报了江城一仇。”
那桂鸿定然还是他们认识的桂鸿兄弟,但穆公的面目还不能全然揭发。
看仲孙孤临离开京城离开剑宗堂这么久,竟也想到要回来看看,那穆公善解人意总是为人着想,又怎么可能轻易将自己的面目示人?这唯一的可能,便是连桂鸿与穆公都知了事的真相,他们也依稀察觉到,到底是什么人会派杀手来暗杀穆公。
仲孙孤临更是疑惑,他看着温凉,一脸的不明其意。
这个问题温凉事后也思虑过,但他觉得,自己的一生,就是用来为别人筹谋的,至于自己,他不想浪费那个时间。
这么一听,仲孙孤临连忙,“温兄说得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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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怎么突然……”
温凉还记得仲孙孤临对他说过——“你总是在为别人考虑,你什么时候才会关心一自己?”
见仲孙孤临没有反应,温凉咳了一声,便说:“好了,差不多我们该回去了,万一被大哥发现我们不在,说不定他就要急了。”
若是如此,事倒也好办。
温凉把心中的想法告诉仲孙孤临,这仲孙孤临不免有些奇怪,“为什么不能问?难说,你觉得此人便不是穆公?”
仲孙孤临,临走之前,他回看了一已经破败不堪的剑宗堂,他忽然明白了一个理,再怎么风光的地方,若是一旦败了,那以往的风光便是假是虚幻。他知自己父亲为何那么看重权力,因为那东西握在自己手上的时候让人觉得满足,而一旦失去了就再也要不回来,便就是这觉。
温凉察觉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收住音,却还是忍不住捂了嘴。他这笑声,是在嘲笑自己,笑自己怎么会没有想到。
这一句说完,温凉倒是有些得意,可仲孙孤临却看着温凉不动。他这个样,像是当时在军营里一样。
“且不说我是不是怀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真,而若他的确是真,却不肯在我们面前揭真实份,这也便是说,他自己也在担心,如果揭了份,那么带来的后果又将是如何。”温凉抬手摇了摇,此时若是在夏季,他必然要把扇也拿来摇一摇,“我现在可以肯定,那人必定是穆公,但是我们却一定不能说。”
温凉耐心解释,“如果他一说,我们几人皆知,那可能会在不经意间将他还活着的事暴去,这样反而会引来当时杀害他的凶手,而现在,我们已经知是谁派的杀手,自然不用得他显真。他现在这么,却反而是在为我们着想,我们又怎么能陷他于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