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雅在看到叶夕文的瞬间,脸上的担忧立刻变成了愤怒。
“我在睡觉,没有听见电话。”叶夕文说。
烧了一天,上全是汗,黏糊糊的,凌晨的那一场事之后她也没有去清洗。
但是不得不说林斯越这煞有其事的阵仗却让她觉无比受用。
“用就行。”
己喂了几次,换了几片退贴。
“总觉这是给小孩用的。”叶夕文说。
所以自己也没当一回事。
现在只想先洗个澡。
耳温枪果然比银温度计方便多了,“滴”了一就好了。
“睡觉?睡了一天一夜?!我知你现在名了,有钱了,不待见我这个妈妈了,可是也不能这么敷衍我吧?”
“那你小心。”林斯越说,“我让南希订了饭,有好消化的瘦粥,你来吃。”
她正想着要不要回个电话过去,这个时候有人敲门了。
“再怎么样,我也是你妈,我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这算什么样?”
“哇,这南希不会对我有意见吧?”叶夕文开玩笑,“好不容易老板休假,她却还要活。”
“三十七度二,开始退烧了。”林斯越说。
“不用。”
就这样,叶夕文一直睡到了天黑,才觉稍微轻松了一。
冲完澡来,觉神清气。
叶夕文不禁皱眉,连着两天给自己打电话,难许君雅遇到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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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醒了一会儿,靠着床坐了起来。
“你怎么回事?怎么连着两天都不接电话?我真的很担心你!”许君雅问。
许君雅白天又打了几个电话,因为手机静音,叶夕文也没有发现。
叶夕文过去打开门,门外正是找了叶夕文两天的许君雅。
“嗯,我想去洗个澡。”
她问叶夕文要不要吃东西,叶夕文都表示没胃。
“用我帮你吗?”
叶夕文哈哈笑了笑,拿起睡衣去卫生间冲澡了。
南希定的饭菜被林斯越整整齐齐地放在餐桌上,叶夕文一边看着手机一边坐到了餐桌前。
林斯越听见动静走过来,拿起在药房药师极力推荐买的一个耳温枪过来给叶夕文测温。
被重视的觉真的很不错呢。
她从小就这样,冒发烧什么的,即使不吃药,好好睡一天基本上都能恢复。
“那我给她年终加奖金吧。这样她不仅不会对你有意见,还会对你很激。”
虽然在林斯越的概念里,叶夕文是个病人,但是这毕竟是叶夕文的家,有客来访还是应该主人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