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被中断的吻就是会从轻柔到剧烈。尤其是其中一方还是不怎么能耐得住的方玙。但当她将人抱起来一起摔在床上的时候,沈又澜还是用手抵住了她的肩膀。
第一发结束,方玙拿梳重新将发丝捋顺、分好,她看着面前的镜里映照沈又澜的脸,偷偷又明目张胆地在侧面亲了一。
方玙俯过去询问,便被沈又澜揽住了脖。
“凭什么!”
“不要,我发短,你帮我再也就好了。”
说完又重新开启风机,再一次将两个人的声音面对面隔开。
“揪到你发了?”
“其实我填满时间的活动里有去学剪发那一项。虽然技术不是很好吧,但只给你剪短一些修修型也足够了。但现在看来,怕是不行哦。不过我洗的技术应该还不错,次给你试试。”
“怎么了?”
沈又澜拿她没办法,只好摘她上的巾,一搓着依旧的发
“不行。”
“就是没想到还能见到这样的你,觉得很幸福。那次宴会上的盘发也特别漂亮,所以我手艺其实还算不错吧。次给你个什么样的呢?”
沈又澜勾勾手指让她凑近一些。
在这个只有她们两个人的静谧夜里,轻轻地吻她。与之前一样难自已,却并不急迫,细细地勾勒着连接她们之间的一切。
方玙说着去吻沈又澜的脖,但心里也知这句话太没理。明明是她一直嚷嚷着要和沈又澜一起雪,动作也随着到此为止。
发。你知这一吗?是会经历失败的发型设计,还是会脆连剪都不再剪。那样的话,你的发会到多了呢?”
方玙不满地在沈又澜上蹭了又蹭。
任由这只埋在自己,怎么也不肯走的小狗哼哼唧唧。
“喂。”
“傻。”
“明天还要雪,会很累。”
“觉得很幸福。”
“听话,让我起来。”
“不要,抱一会儿还不行吗?”
“现在的发型好漂亮啊。但没有说以前不漂亮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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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去了。”
“在笑什么?”
沈又澜的声音打断了方玙天行空的想法,她看到镜里的自己确实扬着一张笑脸。
她现在可以任,她有这个资本,就像从前那些不自知的纵容,面前的这个人就是无底线着她的。
“方玙。”
“劳务费嘛。”
“先起来把你的发也了。”
她在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