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应了声,去办了。
显然还是不信的。
李央把岑砚的话复述了一遍,庄冬卿沉默。
“冬卿兄,以你的才华,哪怕今年不中,以后总是能考上的,如若留在王府……”李央顿了顿,沉声,“难你要当一辈的门客吗?”
李央:“…………”
岑砚不说话,李央视线在两人间不断游移,似乎还想看什么来,安静得久一些,庄冬卿又拿起了最后一块茶。
李央:“但是现在庄家已经无事了,庄大人上要调京了吧?”
李央:“我在同王爷说你去王府小住的事。”
咽一半的时候,庄冬卿终于同李央的视线对上了,满脸迷茫,岑砚又喝了茶。
“至于我和王爷之间,六皇你也不必多想,哪怕王爷就是挟恩以报,风浪尖的时候,上京只怕是找不第二个愿意这样对我‘挟恩’的贵人了,您觉得呢?”
岑砚喝了第三茶,两个人挨着坐,庄冬卿一瞧过去,便能从侧面看见茶杯挡不住的笑容,看乐的三个字就差刻岑砚脑门上了。
庄冬卿喝了茶,“王爷对庄家有恩,我暂时就留在王府,看能不能……帮王爷什么,如果合适就留。”顿了顿,怕岑砚不喜,也没把话说死,“当然,也有可能之后离开王府另谋就。”
“啊?”李央诧异,看岑砚的目光又防备了不少,“怎的……”
清了清嗓,正经:“王爷这话也没说错啊,如若不是我爹与大哥都关在刑,我也不至于上王府求助。”
庄冬卿却听不懂话里的弯绕,反而直接:“回去?我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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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关心,如果这壳里还是原主,李央说得也没错,但可惜,不是了。
庄冬卿话一顿。
眯起了睛。
庄冬卿脸上无有不悦,坦然,“嗯,教无方,贬谪京,怕是难回来了。”
岑砚只凝着他。
真正。
得到庄冬卿的推荐,“对啊对啊,每块味都还不一样,桃酥糯……”
“是啊,我大哥首告有功,这功劳,总不是平白得来的。”
庄冬卿却反问:“这怎么叫挟恩以报呢?”
“咳!”李央执着,“这么说,冬卿兄是自愿去的王府?”
李央诧异。
不愧是男主啊。
“求助?”
岑砚冷声:“六皇慎言。”
拍,顺了顺茶,庄冬卿默念,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李央却理解错误,瞬间皱眉,“这岂不是挟恩以报?”
庄冬卿,神清澈,光看表,就不像是被迫过。
岑砚笑意淡了。
李央:“……那冬卿兄,什么时候回家呢?”
李央:“……”
庄冬卿也不惯他,“因缘际会,差错,一见如故。”
庄冬卿默了默,觉两视线都落到了他脸上,一将他的沉默当了默认,彷佛自己的猜测终于落实,神愈发愤愤,而另一,庄冬卿读不懂。
不可置信看了岑砚一,再度望向庄冬卿,奇:“倒是不知冬卿兄什么时候同王爷有了……”
岑砚已然面无表。
岑砚:“让店家再上两盘不同茶果来。”
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李央一滞。
“……很好吃吗?”李央无助问。
与李央对视,庄冬卿读了关切。
简称,睡过。
岑砚端杯,借着喝茶掩过边笑容。
庄冬卿实话实说,“或许以前我是那样想吧,不过我现在想法变了,志不在此。”
嗯,他的被动技能生孩,就看岑砚要不要了。
不过无所谓,他只需要自己就好,“当官有那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