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砚睁开了睛,凝视庄冬卿,瞳浅淡,如两颗琥珀。
庄冬卿愣了,神飘忽,“你不拒绝吗?”
烛火摇曳,庄冬卿吞咽了几,壮着胆问:“你……手能动吗?”
“……”救命,他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庄冬卿:“……”这活他不了,谁来谁来!
庄冬卿:“可、可以吗?”
尾还是很容易拆开,拆散了发泡,六福力气大,庄冬卿怕他扯到这位爷被迁怒,洗是自己来的,还是那句话,他护理的工作得很熟,但是他真的是不想施展这个技能哇。
岑砚:“那你用发带绑着我睛吧。”
岑砚闭目,“确实没力气,就不劳累你等会儿再喊人住我了,来吧。”
蒙住后又为难了,“我想先你背后,然后你好躺床上去前面,嗯,这个……”
庄冬卿努力忽略那些七七八八,喊六福来,两个人合着,给岑砚洗。
岑砚:“如果你觉得自在。”
在稻草堆上不好作啊。
不是,听力这么好的吗?
拒绝的话又咽了去,庄冬卿:“我先给你拆发,发洗了,一边晾一边,可以吗?”
好在岑砚听音知意,他为难,岑砚了个主意:“那站着?”
“你能站起来吗?”
“你在门不是说我要是没力气挣扎,要着我来吗?”
岑砚:“好的肩膀这边的手,还行。”
“我又不是坏人。”嘟嘟囔囔,极小声。
庄冬卿不断提醒自己淡定,然并卵,左手依旧控制不住去抠右手。
诶诶诶?!
岑砚:“你脸红了。”
顿了顿,庄冬卿:“洗能叫六福吗,他绞发比我熟练。”
“不自在?”
庄冬卿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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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冬卿真的用发带把岑砚睛遮了起来,一蒙住,果然,人都松了气。
快一些,不然……”
洗完,六福给岑砚绞发,等绞得半,用巾裹好,把一切再给庄冬卿。
过分了呜!
“靠着墙可以站会儿,但你得快。”
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他的祈祷,岑砚最终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应。
岑砚:“那麻烦你了。”
庄冬卿觉得那视线跟针扎一样,刺得他难受,解了外衣,要脱到裳了,庄冬卿被瞧得实在是受不了,小声:“我不会占你便宜的,你别这么盯着,跟……”
庄冬卿:“……哦。”
答应答应答应。
难得从岑砚中听到了一句正常问话。
这个梗过不去了,庄冬卿瞪着他:“……对!”
岑砚可能真的觉得自己会被迫,嗯了一声,十分合。
岑砚笑了起来,声音仍旧没什么力气,“骗你的,其实只红了耳朵。”
多的不要说多的不要说多的不要说,求求了。
“啊?”
庄冬卿拿了他们的毯放一边,着先给岑砚脱衣服。
一直都是闭的岑砚这期间又睁开了。
嘭,脸再度灰飞烟灭。
估量了岑砚的臂,庄冬卿打商量:“就,那,那个位你就自己动动手,别的地方,你想、能到的自己来,不能的我给你,你觉得呢?“
跟防什么`狼一样。
岑砚接了过去:“不然会发是吧。”
岑砚只凝着庄冬卿,不知是没力气还是别的,这神可以称得上温和。
诶?
啊这。
庄冬卿这真的觉到自己脸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