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果然被岑砚刮了一。
庄冬卿神看向一边,避开了对视。
岑砚掠了他一,见他神诚挚,真是这么想的,不由勾了勾角。
想了想,再次叠甲,“只是想问问,没别的意思。”
庄冬卿,“你说的哦。”
“你就记着一便是,若是要赐婚,以我的份,不是宗室女便是官的小,前者么,已经有那么多好儿让陛提防着了,他可不想再来一个;后者,定西王府已是封无可封,他也不会再想看到王府势力扩大的。”
柳七观鼻鼻观心。
“若要细究,哪哪儿都是不对,就看你问什么了。”
庄冬卿丁儿都瞧不来。
许是心实在是好,后续岑砚并不计较。
又问,“其他的呢?”
“其次,废太过后,最的是三皇,份贵重的为四皇。”
岑砚笑看了庄冬卿一,知他不理解,也不说了,“那就看想要什么了,对普通人来说,自然希望日安生。”
“且养着病呢,什么时候三司会省有个结果了,什么时候我就大好了。”
柳七:“朝后,据说主殿就传了御医,午时便发了消息,说是陛伤心过度,旧疾复发,其后罢朝半月,朝堂上的事一应由阁理,着四皇代理分国事。”
庄冬卿:“……”
谋逆一案有个定数前,岑砚都要称病了。
庄冬卿不解,“有什么不对吗?”
庄冬卿不觉得打趣,反而认真添,“还有一。”
庄冬卿极小声:“没有不放心。”
庄冬卿:“……”
顺着庄冬卿的话,“对,也跟着我们小少爷享享清福,好吃的好喝的满上,午后的光也躺着晒晒。”
庄冬卿:“好的。”
“那个,太妃不是请旨给你赐婚吗,会,有吗?”
昨夜已经把人惹恼了,笑过两声,岑砚也不吊着庄冬卿,直言,“不会。”
“不是我非要问的。”
岑砚蓦的笑了笑。
“早睡早起,太晚了就别一个劲儿看公务了。”
脑转起来了,庄冬卿又想到什么,瞧了岑砚两,心里还没犹豫起来,便闻得对方锐,“有什么就说。”
说得混,庄冬卿想了想,只记着不会两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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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七赶趁打铁,“我也记来,会监督着主的。”
岑砚笑了起来,“只是问问,没别的意思?”
这句庄冬卿听懂了。
“自古以来,不立嫡便立,立嫡的路堵死了,立的话,怎么都该三皇监国,却又偏偏指了四皇。”
诧异须臾,岑砚笑:“行。”
岑砚颇有耐心,也不觉得庄冬卿知了这些无用,既问起,他便一一剖析,“首先,伤心过度罢朝半月这旨意就很有意思,既要彻查猎谋逆一事,又要罢朝,没了主事人,那中间查了些什么,怎么理可不是大有说法?”
庄冬卿:“安稳不好吗?”
岑砚笑:“陛这是生怕朝堂太安稳了,没风波起来啊。”
“多的这儿也不好说。”
“但是对那一位,掌控和制衡,更为重要。”
“李成已废,又要理后族,那嫡系一脉便都废了,皇后膝的小皇继承大统是绝无可能了。”
“正好关起门来养养。”
话一转,又悠悠,“不过这些都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岑砚:“放心了?”
他早就对岑砚半夜看公务一事不满了,但岑砚执拗,不是谁都能劝得动的,既然松答应了庄冬卿,柳七可不得顺着杆往上爬。
岑砚不依不饶,“嗯,没有不放心,那又在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