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砚笑笑,无奈的笑。
是……如此契合的局面。
庄冬卿缩他怀里,还很不确定,“你就想抱我吗?不需要……”
庄冬卿不说话了,乖乖的,特别好。
庄冬卿:“可是,那样不会很累吗?”
靠岑砚怀里,时不时又抬去觑他,很担心他的样,让岑砚失笑。
他也不想在庄冬卿面前失态。
担心着岑砚,又去答话,“没关系,你看你方便。”
庄冬卿麻溜地钻了被里,岑砚也顺势灭了两盏油灯,只余床一盏给些光亮。
其实谈话还可以继续,但他的勇气已经耗尽,怕是短时间再承受不了第二次否定。
一切却都还没有结束。
话至最后,底牌尽,是走是留,就全看庄冬卿了。
庄冬卿否定了一些东西,却让他想清楚了别的。
岑砚心一变得很酸。
“等到了时候,我一并告诉你。”
岑砚:“?”
“加上,还有些早该说的。”
岑砚其实有些不习惯这毫无保留的姿态。
而且陛已年迈,最迟就是等新皇继位,迟早,王府的所有人都是会回封地的,这和庄冬卿想要的生活,其实也并不相悖。
“不是今天,过后吧,今天太晚了……”
“嘘,抱。”
庄冬卿还没意识到,听他说时候不早了,反倒了睛,:“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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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砚只能说,“有我在,你在王府不会面对什么复杂的况的。”
岑砚忍耐不住去亲庄冬卿。
脑迷迷糊糊的时候,觉岑砚在亲他鼻梁、面颊,很喜似的。
相悖的只是……
关于王府,关于他,关于陶太妃的。
那样庄冬卿会愿意留来吗?
“但那就说来话了。”
但他也不能确定,庄冬卿肯为了自己忍耐一段时间。
能香火不断百年,大慈寺是有些本事在的。
至少对岑砚而言。
庄冬卿好像总是有这能力。
虽然说到了这个局面,但是,
上京的日,他自问有时候自己都忍不去,又怎么好意思,拉着他心上的人去过这败絮其中的生活。
“嗯。睡吧。”
他实在也没有任何心力了。
岑砚低低:“还有些事,我其实该和你说。”
以真心换真心么……
庄冬卿很快脸又红了起来,缺氧。
若是,王府成为他的家呢?
他有些困了。
笑过又是一阵怅然。
大慈寺住持的话再度响在耳际。
岑砚灭了最后一盏灯。
——“那人与人之间,便讲究个以诚相待,以真心换真心。”
庄冬卿神清澈:“若是我也事事都靠着你,不会很累吗,你已经在替很多人遮风挡雨了?”
比如,照庄冬卿第一次的说法,若是两相悦呢?
庄冬卿自顾自又,“所以我现在靠靠你就行,不会太久的。”
但,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