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西娅拉着德拉科走在旁边,对这些贬低的话语充耳不闻,不仅自己装听不见,还不许德拉科也加去。他的观念好不容易有了变化,可不能被潘西再给带回去了。
“我说,隆顿蠢蠢脑,居然会在这时候挑战教授的权威,难他以为黑法防御术课还是奇洛那个蠢货上吗?只要是脑正常的人都不会在这时跟老师对着,”潘西语气轻蔑,说的也不无理。
“他们上学期分手了,”布雷斯补充。
听到这儿,潘西怔了怔,随后抱起双臂,语气假装轻松:“但这并不会有任何改变,凭几句话就想要转变这么久以来的思想,无异于蜉蝣撼树。”
“我从没想过凭这几句话就扭转你们的思想,但是我会亲自证明给他们看,斯莱特林不止懂得独善其,在危难来临之时,也会全力以赴。”达尔西娅自信地说,她已经看够那些包着打量、轻视、厌恶、歧视的目光,这些傲慢的人,居然会因为一个学院,就能对不了解的人抱以最大的恶意,实在叫达尔西娅匪夷所思。
走教室的学生们脸上布满快活的神,都在兴采烈的讨论。唯有隆顿和金妮·韦斯莱走教室时,朝达尔西娅看了一,言又止。
十月的第一个周末,是霍格莫德开放日。德拉科在训练和约会当中犹豫了好一会儿,但鉴于他们还没有一次比较正式的约会,德拉科决定到霍格莫德去。
“在这况撞老师本就不会有一好,格兰芬多的人大概满脑只剩莽撞和英雄主义,你看到了吗——他急不可耐来维护那个韦斯莱,但我记得韦斯莱不是波特的女朋友?”潘西疑惑看向布雷斯。
“达尔西娅,你听到我说话了吗?”潘西叫着她的名字,这达尔西娅不能在装聋作哑了。
“我在想事……只听到了一些……”达尔西娅糊地说,转过一个拐角。
离开教室去礼堂的路上,潘西也在议论隆顿的行为,与其他对此满是敬佩的学生不同,她认为隆顿贸然撞老师很愚蠢。
转就了十月,温度骤降,还伴随着狂风骤雨。德拉科一扎了魁地奇训练里,风雨无阻,达尔西娅在天气晴朗的时候会去看他训练,一旦起雨来,那德拉科就别想叫她离开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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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达尔西娅不认同,她思考了片刻,说:“今日我若冷旁观,他日祸临己则无人为我摇旗呐喊,这是我们国家一位著名的文学家写的话,我始终认为斯莱特林不该只懂得明哲保,须知覆巢之无完卵。”
了脖的,只好恶狠狠地看着隆顿,要他关禁闭,同时也宣告了这场战役以隆顿大获全胜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