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已是夜,陆知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他开始百度搜索茉莉的图案,萎靡的神变得亢奋。这几天胃不好,陆知轻的又瘦了来,睡眠时间也缩短了。以前还可以和莫行风诉苦,但现在人家已经没有这个必要听他吐苦了。
味会让人回忆起很多往事,莫行风也不例外。他定定地站在镜前脱衣服,面对浅浅的伤疤开始发呆。
等想够了,莫行风才踏浴室洗澡。天气转凉,他还是固执地洗了个冷澡,来的时候神清气,浴室里郁的果香沐浴也变成劲凉薄荷的味。
即使陆知轻洗得再快,浴室里还是有一专属于对方的极其郁的香味——即使那是沐浴,也足够让莫行风被气和香味杂在一起而熏得晃神。
好香。
然而莫行风还是估了自己。
莫行风说过,两人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但万一呢?万一哪天他们重归于好,陆知轻想亲自把茉莉献给他最的人。而这朵就在他的上,要对方亲自解开衣才看得见。
莫行风眯了眯,以他对陆知轻的了解程度,一听声音就知对方刚刚在什么。
浴室里的人显然被吓了一,衣服掉落的声音在莫行风耳中清清楚楚。陆知轻红着脸,着气回答:“没事,唔……刚刚,有。”莫行风没说话,脚步由近及远。他坐回发上打开电视,睛瞥了一浴室门。
莫行风看见陆知轻了浴室半天没来,也没听见声,便走到门敲了敲门,“什么事了吗,这么久还不来?”
原来陆知轻也会和之前的他一样,想着对方的脸那事吗?莫行风没有因为这件事到一丝开心,反而觉得讽刺。自己当然不会和那时的陆知轻一样怒气冲冲地大发雷霆,但这些也不是他回心转意的借。冥冥之中,他有觉,即使住在一个屋檐,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生疏了。
陆知轻完事儿后洗得很快,或许是贼心虚的缘故,他来的时候小心翼翼地,连大气都不敢,拖鞋沾着在地上的声音微乎其微,生怕莫行风的视线会看向他。然而莫行风对刚淋浴完浑冒着气的人类没有半分兴趣,径直回到自己的屋里拿了净的睡衣准备去洗澡。
想了半天,陆知轻耳烧得通红,忙拿衣服捂住脸。有时候看着莫行风禁的脸,陆知轻不禁会觉得奇怪,他到底怎么忍得住的?
不过说实在的,莫行风真的觉得陆知轻很蠢,也不知把淋浴打开遮遮声音。他无声地弯了弯嘴角,心思重新放回电视节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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