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片刻,又补了句:“当然了,你的份我也不喜。都说一侯门似海,我觉得皇室的更。”
“难不是吗?”宋杬卿回怼过去,“你空有一副好,可这还不是因为你是皇女?你文不成武不就,声名狼藉,谁会喜你?而且,绑架之事绝非君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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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宋杬卿惊呼声, 睛瞪得极圆。
凌陌瑜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因为我不喜你。”宋杬卿又重复了一遍,心里有些无奈,这五皇女是不是耳朵不太好。
她顿了顿,又:“这里是我在京郊的别院,几乎没人知。”
“怎么可能!”凌陌瑜突然站起来,一脸不可置信。
她沉声:“吾的父君是后最受的容贵君,吾的祖母是当朝太傅,吾是最有可能成为太女的皇女,你怎么可能不喜吾?”
接着烛光,他看到了中间人的脸。
宋杬卿看她这幅很受打击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五殿,这只是你的份,你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别的吗?”
难不成是因为上次在翎王府, 他没给她面?
宋杬卿几乎是意识地往声源望去, 有人举着烛台, 簇拥着中间的人来。
凌陌瑜一愣:“你说什么?”
宋杬卿见她好像是真的不理解,只勉笑笑:“你是皇女,是我不上你才对。”
“你在京城什么名声,自己心里没数吗?我的意思是我不喜你这个人。”
闻言,凌陌瑜面难看至极,额间青暴起,咬牙切齿:“宋杬卿,你竟敢将吾贬得一无是!”
宋杬卿抿了抿,一时间心如雷,不知该说些什么。
正在他胡思想的时候, 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宋杬卿气, 告诉自己要冷静, 然后说:“五殿当街掳人, 怕是有些目无尊法吧。”
她有些没收住力,宋杬卿疼得皱着眉,但他还是认真地说:“因为我不喜你。”
凌陌瑜没看到想象的模样,顿时有些不愉:“宋杬卿,你母亲那个老匹妇怎么敢三番五次拒绝吾?”
宋杬卿沉默许久,才:“原来五殿在意这个?”
凌陌瑜不急不慢地坐在床边, 缓缓勾, 只是笑意不达底:“宋杬卿,看来你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境。 ”
“吾的份,难不上你么?”凌陌瑜面上多了几分不解。
怎么会是五皇女凌陌瑜?
“那你为何推拒?”凌陌瑜立即说。
他这边想了很多可能,只见凌陌瑜略一挥手, 那些侍儿很快就离开了。
她伸手擒着宋杬卿的,视他:“若你愿意,宋宥绝不会多次拒绝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