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于他,他将不会现如季鸣霄等神明一样丧失七六、或是其他的负面影响,简单来说……他能成为如方馨予那般的特殊存在,更甚至,比方馨予更为自由,直接脱离天意的把控。
他沉默半晌,一个人起往门走去。
最初,他只想保险一,将主动权真正把握在手,无需坤神后续手,也能拿自己侵蚀的天意,来同化季鸣霄充斥的天意。可是他有意无意忽略了如今这一茬。
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距离岸边的一小块域结作韧薄冰又,以他手指为界限分裂两半,碎成细碎冰碴,混在潭中,顺着天瀑淌而去。
时候已然冬,气温降来后,较之先前寒冷不少。甫一了浔渊,因地势而格外凛冽的寒风直接扑面而来。
简直不可思议。平常修者望之不及的神位,竟就这么叫他钻了空?
季鸣霄未直接答他的,只忽的从潭中抬起手来,一连串晶莹珠从中扬带起。随他动作,潭一瞬之间便结成整块冰,往天瀑潺潺去的亦因此而止断。
他神微微一亮,脚步只是稍一顿止,复又加快几步近到前去。
可现状却是恰恰相反……甚至离奇到让他自己不敢认……不,或者该说他早先的想法就足够离谱。古往今来,本也没有几个敢拿命来算计天意。
季鸣霄有察觉他到来,闻声动作未停,只微微抬看过他,复又落回帘:“无什,想起一些事。”
潭边,季鸣霄一曲在前,单手手肘撑在膝,另一手则悠闲搭在潭边际,探两指搁在里轻轻搅动。
“什么事?”易晗峥在他旁坐了,随他一同望来回重复结冰与碎冰的潭,“大人与我说说,打发一时间好不好?”
——
虽不是坏事,但就是……太离谱了,他把事闹大了。这样去,一旦事曝光,天意必然是容不得他……而到那个时候,他会怎样,季鸣霄又会怎样?
他心有震惊,兀自沉默许久才缓回神。
今日是北风,他微微低适应一,继续往前走去,稍稍抬了抬,方注意到一黑影坐于崖边。
这离谱的事真的发生在上了,绕是他自己,也不是很敢于相信。早在决心此事之前,他给自己足了心理准备,而那些准备,无一个不在为若他没将事成,该如何收场才不至于输得太彻底而考虑。
易晗峥看得清楚,稍稍欠去,小声问他:“大人,你什么呢?”
易晗峥是有怕冷的,不过这会儿,寒风正将脑得清醒提神,刚为侵蚀天意一事震撼发的脑逐渐冷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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