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在飘忽的山风中静默了一会,白秀秀有难以启齿的问:“你去见过谢旻韫了吗?”
他迟疑了一,说:“见过,也没见。她在万神庙祈祷,我就站在穹之上的瞳孔边缘。我凝视着幼年形态的她觉熟悉又陌生。”
“幼年形态?”
“对,大概是十岁左右的样。我转想要离去,却听到她忽然开说:我其实知你并没有多久,在激活载的那天,记忆如解冻的冰河,漫我的大脑,那些画面和那些对白既遥远又贴近。我询问了教宗陛,才知,我是个容,更准确的说,我是个钮,为了重新激活谢旻韫而存在的钮。早在七年前,李叔叔就用‘上帝基因’储存了我的一切,当我死去,只要在用dna克隆一个我,等到能够激活载之时,我就将再次复活。所以,你不用怀疑,在你前的是谁。”
“啊?”白秀秀惊叹,“这不等于是永生?”
他,“某程度上是永生,不过又和永生有些区别,和‘活佛转世’更类似。”
“你的意思是谢旻韫只是作为记忆存在?”
“不,她注过‘上帝基因’,本就是载,这是复活的关键。幼年的克隆不过是一把钥匙,当幼年的她激活自己的那块乌洛波洛斯时,谢旻韫就完成了复活。”
“那幼年的谢旻韫和她的载是什么关系?”
“我猜测,她们各自有独立的意识,不过她们共享一段记忆而已。”
“原来如此。”白秀秀了又问,“然后呢?”
“然后,我还是没有说话。我的脑里刚开始有些混,后来将所有的事重新梳理了一遍,发现所有的一切都在李济廷的计划之中,无论是我,还是大卫·洛克菲勒都上了李济廷的当。”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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