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实话,您这个id起的不怎么样,‘血腥玛丽’,大概相当于在我们华夏,起个名字叫‘忧郁慈禧’?”
些密集的飞行,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悠闲的令人妒忌,她有气不打一来的不满。
一旁忙手忙脚应付着扑面而来的各飞行的李容绚和金基他们,都忍不住在百忙之中空看了他一。那一个个的小神,颇有优等生看劣等生在课堂上装杯的戏谑。转换成镜语言,大致就是:“瞧这个傻,你知不知我们上就要死了,你还在装什么装?”
这句嘲讽全开的话,成默说的很平和,就是简单的陈述事实,但在这样的环境和场景就真是……老母生不了baby,坏了。
这番话从路西法嘴里说来肯定没问题,大家还得起立鼓掌,乃至泪盈眶。
“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了。”成默继续引其他人的注意力,如同金牌讲师般谆谆教诲,“诸位,还是得记住,你能拿到乌洛波洛斯是经过了筛选的,可这不是结束,只是开始,竞天择般化从你拿到乌洛波洛斯的那一刻才真正开始。如果你抱着游戏的心态,又或者你没有抵达世界终的决心,你迟早会被淘汰。乌洛波洛斯,是给那些敢于实现宇宙之梦的勇敢者所准备的。如果,你只想当一个凌驾于他人的者,你不拥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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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默微笑了一,他没有去看半空中正向他砸来的小提琴,也没有任何动作,就像是正常行动般,却与落来的小提琴肩而过。轰鸣声中,他甚至没去看一背后砸在大理石路上的提琴,也没有去躲避那些激光般的火星和弹般的碎石,向前不疾不徐迈步的同时,还隐蔽的用技能帮他周围的人挡住了不少的飞行。没有人能察觉他的动作,就只看到那些速度惊人的玩意,就像是了睛一样,纷纷从他的边快速飚过,碰都不碰他一,似乎他有超级锦鲤附一般。
瑞贝卡收起惊讶的表,躲闪的同时认真打量了一他,才着说:“我收回我对你的偏见,你有东西。但这还不够,如果你掉以轻心,很快现实就会教育你,让你为你的行为付代价。”
瑞贝卡瞪了成默一,恶狠狠的说:“你懂不懂礼貌?”她轻轻一踩,脚的一块早就碎掉的石板,就像是叶片般飞了起来,向着成默的方向漂了过去,“如果你不懂,我就会不礼貌的请你闭上嘴!”
“如果你有闲心,可以去思考一墓志铭该怎么写,而不是去打听一个和你不熟悉的女教官的隐私。”
当然不是对成默不满,而是对自己表现的还不如自己的学员到不满。可这不满,难免波及到始作俑者的上。
瑞贝卡冷笑:“既然知,就注意你上的乐,别被砸死,才有资格说这些话。”
这速度的石板,自然不会给成默带来任何威胁。他在纸张一样在风中飘飞过来的石板,即将砸在他脸上的零几秒,向前迈了小小的一步,从视觉上,就像是他变成了一幻影,又或者这石板本就是一片光,他轻而易举的穿了过去。就像是什么都没有遇到过一样,他闲信步的继续向前走,还冲一脸诧异的瑞贝卡眨了眨睛,才笑着说:“教官,我以为起血腥玛丽这样名字的女生会温柔一些,才会有反差萌。”
成默稍稍抬起,眺望着路尽的“通天塔”,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许多年前,我‘遗迹之地’,就有觉,它让你认为这一切都不过是场游戏,它会用梦幻般的场景,未曾想象的历史节,让你沉浸其中,让你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心中生我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我无所不能的错觉。它会贼的让你忘记你并不是载,你不能无限复活,其实你和其他普通人一样只有一条命。这个时候,它就会其不意的给你致命一击,把你吞没掉。”他说,“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无论是天选者系统还是遗迹之地,对我们来说都是晦涩的,未知的。里世界很丽,有无限可能,实际上它比表世界要恐怖的多。不过大多数乌洛波洛斯拥有者,都没有意识到这一,他们真以为他们是‘天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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