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的大魔王 第1169节(2/6)

拿破仑七世垂帘，抚着愧疚的说，“我懂你的愤怒，成默。所以我才会通过我妹妹先找到希耶尔。我知不找到希耶尔，我甚至不会有说话的机会。”他惆怅的笑了一，自我解嘲的说，“但即便如此，找希耶尔，也比找你更需要勇气。”

“你向她忏悔了吗？”成默貌似若无其事的问，低沉的语调却蕴着千钧的重量。

“没必要，克里斯托弗。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彼此都不会珍视的回忆上。我清楚，你并不会为那些回忆到愉悦。至于慨？也许你想要慨的不过是……”成默说，“……那是你唯一能够杀死我的机会，然而你却错过了。”

面对态度冷漠的成默，拿破仑七世很是潇洒的放了举起的双手，转而了个请的手势，“今天的天气有些冷，本来应该喝酒，但我知你不喜酒，所以我准备了红茶，还有一些心。瞧，就像许多年前，你和谢旻韫来黎的那次一模一样。我记的很清楚，那个时候谢旻韫还是个单纯光的女孩，虽然说其他人看不来，但我觉得她一直很光，能给人带来一……用中文说叫‘正能量’的力量。而你很腼腆，还有些奇怪，和她看上去格格不……”

拿破仑七世像是被弹击中般缄默了几秒，“也许你说的对，不可否认，我们之间确实存在许多问题。私人的、公共的。从媒上看，我们也确确实实在敌对的关系之中，但媒是媒，现实是现实，现实中我不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个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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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拿破仑七世说，“不是那表面功夫，我向她说了很多心里话，我告诉她我之所以那样的原因。作为欧罗的领袖，想要独立自主，必须摆脱星门的控制，而想要摆脱星门的控制，唯有寄希望太极龙和星门正面争斗。我知我的无耻、卑鄙，可我只能那样。我为伤害她抱歉，但我没有后悔我的决策。在是她的朋友之前，我首先是拿破仑七世，是法兰西的领袖，我个人的无足轻重，国家的意志凌驾于我个人的意志之上。我还向她解释了有关小丑西斯和菲利普神将的事，我承认了我因为自负和太想成为神将、成为救世主，所犯的贪婪和傲慢之罪，我以为一切都是我可以掌握的，没有想到你们两个的现，却让世界线发生了变动，让一切走向失控。这些都是当着她和娃的面说的，娃哭了很久，她说没有想到我是这样冷酷无的人。反倒是圣女冕安了她，她说就她个人而言，对我并没有怨恨，但她不能代表那些死去的民众原谅我。她说我虽然不是直接凶手，但也负有间接的罪孽，我说我不会逃避，我会弥补这一切。于是她为被你毁掉的两岸文古迹了歉，说要筹集些款项，代替你捐给黎文保护组织。我告诉她文古迹修复的差不多了，现在钱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人类的未来，欧罗的未来，法兰西的未来……我说我必须和你当面谈谈。”

“真兴你能赴约，我的朋友。我等待着这一天……”拿破仑七世停顿了须臾，像是漫的间奏，直到呼到了尽，“已经很久了。”

成默打断了拿破仑七世的追忆往昔，“这些话你上次就已经说过了，没必要再重复。”

裁得的缎面国王礼服绷的笔直，妆容服饰都无可挑剔，完的就像是从电影中走来的欧罗王。他像是迎接一个老朋友一样了标志的微笑，走沙发，向成默张开了怀抱，这一秒，他又重新变成了曾经那个充满自信和骄傲的天之骄。

“是个死结。”成默表漠然的说，“就在这里，就在这座塔上，你为自己的命运打上了解不开的死结。”

“朋友？”成默冷冷瞥了拿破仑七世那宽厚的没有设防的膛，用赤的心脏的来展示他的真诚，才抬眉看向了他洋溢着光般温粲然的笑脸，冷淡的说，“我最怕别人把我当朋友。”顿了一他又冷冰冰的说，“还有好人。”

拿破仑七世笑了一，这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这是人之常，重逢的时候，那些记忆特别刻的时候就会涌上心。于我而言，印象最刻的片段，不是在枫丹白，不是在黎，也不是在黄昏之海，而是在纳河畔……我只是有很多慨，以前没有机会说，现在我想要说一，毕竟，这也是最后的机会。”